巳时之后,天气愈发的炎热。
骄阳炙烤着文渊阁,虽说阁吏早晨之时,在四面泼了水,但现在早已是无济于事。
随着日头一起,坐在廊下参听朝政的科道言官们的脑门鼻尖下巴上都已是挂着汗珠,有几个偏富态的言官官袍后背早已是湿了一大片。
但坐在阁内的林延潮却非但没有感觉到热气,相反身后却传来丝丝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