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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想了想，用一种应该不会被怀疑的方法问夜灵“师姐，师傅都那么强了，她收弟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夜灵被问到后，脸色瞬间变差了许多。
她带着白灵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到处看看，一副提防着师傅的模样。
代确认安全后，她才放下心，小声地说道“或许你对那个人老太婆啊，抱有什么幻想！可实际上啊，她就是个恶魔！她教你灵术目的就是为了能有一个手脚利索的工具人去给她当佣人。”
没错，昨晚天灵确实是救了夜灵，可这也抵不过这些年来她做牛做马的怨气。
夜灵听到这个结论属实是无法理解，她一直想着天灵或许是为了什么计划才收那么多天才弟子。
除了雪儿之外，白灵没见过天灵的其他两个弟子，可也听说过她们，毕竟，她们的名气之大早已是路人皆知。
夜灵是还没出师，所以没什么名声，不过以她的资质，出师后也最起码是一国国师的地位。
可这么一位大师，收徒弟居然是为了找个仆人服侍？就像是等价交换一样，你服侍我，我就教你本事。
不过白灵并没有全信夜灵的话，分析过后不过是夜灵个人的想法，天灵收徒弟肯定是有她的独特想法。
“你又皱起眉毛了哦。”
“诶，有吗？”
“真是的，年纪小小怎么那么多事想。”夜灵捏了捏白灵的小脸蛋。
“干什么啦！”
“这样才对嘛，孩子就应该不高兴就生气，高兴就笑，天天想那么多事情干什么啊？”
夜灵哪里知道白灵的内在是一个经历过两世的人，并且就算不计前世，她也是已经十八岁，并且还是一国的二把手。
不过，夜灵这一下子还真让白灵放松了些，是啊，她确实是想太多了。
“那...那也不是你捏我脸的原因！”白灵就像是孩子一样，踮起脚来想捏回去，可是夜灵轻轻一躲就溜走了。
“想捏回来啊，来追我啊。”
白灵的胜负欲一下子上来了，两人就在走廊上追来追去，直到白灵玩到累倒睡着。
夜灵看着玩得满身是灰的白灵坐在草丛下睡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
而不知什么时候，天灵出现在夜灵的身后“怎么，这件衣服不是你的宝物吗，这丫头...白灵她弄得那么脏你不生气？”
夜灵没想到自己的师傅居然记得这些小事，想当初三师姐想要她这衣服穿下，她们可是吵了一架呢。
“没什么，看开了，一件衣服而已，并且我也穿不上了。”
“希望是这样就好，不然你三师姐知道，怕是会生气。”
夜灵并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好好好，她回来了我送她穿。”
“那倒不必，她也穿不上了，给小师妹吧。”
说罢，天灵敲了敲拐杖，缓慢地飞走了。
夜灵叹了口气，难得的好心情就这样没了。
倒不是说她和三师姐有隔阂，只是性格合不来吧，反正夜灵是不太喜欢和她搭话的。
夜灵看了看熟睡的白灵笑了笑“诶嘿，想她干什么，这个小不点不是有趣多了，好拉，乖宝宝在这里睡会着凉的，一起回去睡觉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