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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感觉。
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
因为这个人是契弟。
又有谁知道契弟的心里是什么滋味?是什么感觉?
宫真在大声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契弟道:“来要你们放人。”
宫真道:“放谁?放铁大少?还是漕仲诚?”
契弟道:“是他们两个人。”
宫真冷笑道:“你凭什么要我放人?你知道这是谁的命令?”
契弟忽然也冷笑,在怀里面拿出跟五色的丝带,丝带上面结着块黑得发亮的令牌。
宫真的脸色立刻变了。
契弟道:“你认得这是什么?”
宫真当然认得,只要看他脸上的表情,谁都知道他一定认得。其他几十个人的表情也跟他一样,惊奇中带着敬畏。
契弟再也不看他一眼,慢慢的后退,退到铁大少身旁,慢慢的道:“我们走。”
铁大少转过来看着漕仲诚道:“你也走?”
沉默着,终于也点了点头。
他只有走。
要在一瞬间果断放弃自己多年奋斗来的结果,承认自己的失败,那不但困难,而且痛苦。
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要看着一条已经被钓上钩的大鱼再从自己手里脱走,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可是宫真不敢拦他们,那几十个人也不敢,没有人敢动。
那块结着五色的丝带的黑牌虽然没有追魂夺命的力量,却代表着一种至高无上的、生死予夺的权力。
门外有车。新车,新马。
那当然是契弟早已准备好的。当他决定要做一件事的时候,事先一定准备得极好、极度仔细周密。
契弟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
车马急行,车厢却还是很平稳。
铁大少斜倚在角落里,苍白的脸已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更疲倦、更憔悴,可是他的眼里却有了光。
他高兴,并不是因为他还活着,而是因为他对人忽然又有了信心。
对一个他最关心的人,他已将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
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契弟。
契弟却在盯着漕仲诚,忽然开口问道:“我本来不是救你的,也并不想救你。”
漕仲诚道:“我知道。”
契弟道:“我救了你,只是因为我知道他绝对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在那里。因为你们不但并肩作战过,而且你还救过他的命。”
漕仲诚道:“我说过,救他的不是我。”
契弟道:“不管怎么明白样,那些都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漕仲诚道:“我明白。”
契弟道:“所以你现在还是可以随时找我算账。”
漕仲诚道:“算账?什么帐?”
契弟道:“帮旗……”
漕仲诚打断道:“漕帮的帮旗早就已被毁了,哪里还有什么帮旗?”
他忽然苦笑了下,笑容中充满了悲伤和伤感。
“帮旗早就没有了,哪里还有什么帐?”
铁大少道:“还有一点帐。”
漕仲诚道:“什么帐?”
铁大少道:“那朵珠花。”
说这句话的时候,铁大少盯着漕仲诚。
“那朵珠花真是你叫人去买的?”
“是。”
漕仲诚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不信。”
铁大少道。
“我从不说谎!”
“漕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