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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饱了?”
“吃撑了…嗝…”
“好,吃饱了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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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别怪潇子,他活的不容易,把工资给结了吧…”
“哼!想的美!他不是说了嘛,反正没签合同,工资我想压多久压多久!”
“你咋能这样呢?”
“你少废话!火了我把你也开了!”
“你!”
“你什么你?快开门!”
下午四点,上班时间,阿贵第一个到了酒店。
他想替潇肃打个圆场,好歹尽快把剩下的工资拿到手,可惜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许健林根本不鸟。
“卧槽……”
“这,这这这……”
“绝了…”
卷帘门一拉,眼前的景象,怎一个绝字了得。
冰柜、橱柜,一切藏有食物的地方门都被打开,冰的凉的、生的熟的,管你是鲍参翅肚,还是白菜豆腐,都被吃干抹净…
黑压压的老鼠屎铺了一地,和残渣、猪油、调料混在一起,又香又臭。
锅碗厨具七零八落,唯有角落的泔水桶依旧“整洁”,完好无损。
“这是…这是被炮击了嘛…”
“是老鼠…该死的老鼠!”
场面过于震撼,阿贵愣在原地迈不开腿,许健林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最后以煞白收尾,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人在绷不住的时候,的确是会绷不住的。
阿贵不知该哭还是笑,轻轻拍了拍老板的肩,聊表安慰。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云水县的老鼠,怕是一大半参与了这场“狂欢”。
湖边,一个吃的五饱六饱的老汉,和一个饥肠辘辘的青年并排坐着。
“嗝……”
“你是吃屎了嘛,这么臭…”
“口出狂言!揍你!”
“哎呦…连你也要欺负我!”
“你活该。”
安静一阵,潇肃平静了一些,辞就辞了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么大活人还能饿死不成。
“还不回医院嘛?”
“再坐会儿吧。”
“没想好怎么面对妻小?”
“可不是嘛…”
老头微微一笑,指了指潇肃的雅迪,慢悠悠的说道:
“去看看你车兜。”
“什么啊?”
“去看看就知道了,找份工作应该不难。我要午休去了,今晚十点不见不散。”
话音一落,老头又恢复老鼠模样,钻进地洞里。
潇肃起身,拖着麻痹的双腿,踉踉跄跄走向雅迪。
他记得很清楚,后备箱里除了一件雨衣和社区刚领的免费套套,没有别的东西,也不知那神神叨叨的鼠鼠卖什么关子。
果然,雨衣和套套,没别的。
不对,雨衣里是什么玩意儿?
“神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