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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晚上在寝室,寝室门关着,有人敲门,我问道,
“谁?”
“你爹!”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很烂的台词,说的很对。随着在学校的好勇斗狠,慢慢地,也成长为年级里小有名气的小混混。自然也就没人嘲笑了。
后来有个女同学宋丽告诉我,她别的班的一个朋友,路上遇见我,不敢正眼看我。浅薄的我好几天自鸣得意。
一个人刚到一个新环境,总是很怀念以前的人和事。刚上高中的学生,往往对初中的同学深度怀念,再加上年轻人对未来满心的憧憬,于是和同学们的书信交往很多,也是当年的一大特色。
那时候BP机刚开始流行,能买得起的人都是家境富裕的学生,大部分的学生还是靠鸿雁传书。
收到同学朋友的来信,那种快乐和盼望,是无以言表的。
我自认是很擅长写东西的,经常向别人吹嘘。上小学时,一篇虚构的《摸鱼记》,被老师当做范文在班上朗读,并且说,“这一看都有真实经历,要不写不出这么生动的作文。”
我在台下偷笑,鬼才摸过鱼,我是在屋子里瞎编出来的。语文老师还说要把我的作文寄到《中国少年报》,让我期待了半个学期,最后也不了了之。
高一时,慢慢胆子大了,开始给女同学写情书。我觉得自己水平尚可,可投出去的情书往往石沉大海。
我有个习惯,写好的情书,喜欢在寝室里给大家念念,想学李白,让妇孺老幼都能听懂。有时把自己都感动的热泪盈眶,室友们也是啧啧称赞。
“你写的是个球!”
某一天被段珂听到,他大为不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成一个心形图案的蓝色信纸,
“给,让你学习学习。”
原来是段珂写给女同学的信。
经过反复对比,推敲,不得不承认他写的略胜我一筹。如果真要分流派,那他就是婉约派,我呢,算是豪放派吧,或者叫吓死人派。
他的信中多的是诗意浪漫,卿卿我我。而我的信讲的却是兄弟义气,为谁两肋插刀,愿意为了女同学舍弃性命等等。不是吓死人派是什么?虽然慷慨激昂,但是打动不了人。和女孩们平常说的也是自己的英雄事迹。
水平高下,判若云泥。
自从看了段珂的信,我的情书写作水平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可是结局还是一样,没有回音。
最后我给自己总结:没有女人缘。
不过我有一个好朋友,好哥们,就是前边说到的宋丽。我俩初中就是同学。后来相约一起考到这个高中。
她家在巩义的一个矿区,暑假没事时,她给我写信。信中她邀请我去她家玩,我满口答应。
当时山地车开始流行,能够骑一辆山地车,是很拉风的事情。
国庆用攒了几个月的卖菜钱,买了一辆山地车。国庆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以卖菜为生。
买了好车,不出去炫耀一下,就如同穿着一身名牌,在黑夜里走路。所以他拉着我们几个,要出去逛逛。
既然逛,就好好逛。我说,咱们去巩义吧。那时候,满身的精力,无处安放。
有号召,自然一呼百应。第二季巩义觅知音
第二章
国庆,红伟,新峰我们四个,都骑着山地车。红伟是一辆旧的山地车,我的是借常江的阿米尼,新峰是骑他姐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人手一辆。一行人浩浩荡荡,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直奔郑上路而去。
国松在荥阳机电上学,我们一直有联系,在建设路西流湖的一个公用电话亭,一个传呼call过去,不一会儿国松电话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