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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还剩下一科实习就要结束了,可是最另我感到痛苦的却恰恰是这最后一科,因为我现在实习轮到妇科了。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去这科,虽然自古以来就有不能“讳疾忌医”这句话,况且这句话还是对病人说的,但是做为一个男的真去妇产科实习还是有那么些不自在。每当看到用病人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自己的时候,心里会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但再低头看看自己穿着雪白的大衣才稳定了心神。
虽然努力让自己变的镇定,但还是会有不友好的患者让自己难堪。有一次去门诊实习,我刚一进诊室的门,一个患者的家属就把我拦住说:“里面马上就检查完了。”然后斜侧着身把里屋的门挡住。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转身就离开了,我想这也许是做为一个医护工作者最不愿意接受的“歧视”吧。所以在妇产科实习的日子里,只要是患者不愿意的我基本就不参与了,后来干脆不去门诊实习,每天只呆在病房值班,赶上有手术的时候就跟着上上,没事的时候就写写病历。
一天下午,我正在那随便翻看着病历,带我的医生进来叫我,要我跟着当助手做个人工流产的手术,也算做我的出科考试。
这样的手术也跟着做了几个,虽然患者还醒着,但对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医生还是有几分敬畏的,不敢随便说什么,再加上在手术室里还是有些另人紧张和害怕的,所以就不再注意什么男女的了。
人工流产其实是门诊的小手术,所以用不上很多人,我跟着带我的医生穿好无菌的手术衣进了手术室。我做术前准备工作,开始准备消毒用的器械,所以就一直没注意手术台上的病人,可是当医生让我给病人消毒的时候,我一抬头却愣住了,呆呆的不知所措,因为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竟是钟月。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戏剧性的一幕,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现在正赤裸着下身躺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正要用那浸满碘伏的棉球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涂檫,这一刻真的让人尴尬至极。特别是当我和钟月的目光相对,互相都认出彼此的那一瞬,我手中的消毒托盘差一点就从手中脱落,持镊子的右手剧烈的颤动。
“赶快给她消毒,等会还有一个病人要用这个手术室手术呢,我们得做的快些。”那个医生看见我站在那不动便催我。
我现在才第一次体会到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是什么感觉了,斗大的汗珠瞬间在我的头上渗出,慢慢的向下滚动。钟月的眼睛似乎从开始的慌乱和尴尬变的镇定了许多,既而闭上了双眼,紧紧的,不再挣开。
我见她这样,这才松了口气,一横心,伸出手开始进行消毒。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想着什么,只感觉大脑混沌不堪,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我和钟月从相识开始的那些画面,而心脏也“砰砰”的跳的厉害,有种要彻底崩溃的感觉。而那可恶的医生还在那和我说着什么消毒的方法,指责我笨手笨脚,哪里做的不对,我当时差点扔下手中的东西飞奔出去。
消毒后接下来的工作就是那个医生的了,我终于可以让紧绷的身体松弛一点,抬起头看看钟月,发现她依旧紧闭着双眼,牙齿咬着下面的嘴唇,很痛苦的样子。
我现在可以稍微静下心来想想这一切了,但有些东西似乎不必想也很明清楚,钟月打掉的这个孩子是那个林风的,而我又凑巧成了打掉这个孩子的医生。可是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这样一个事实,为什么我曾经那么钟爱的一个女孩会变成这样,或许我有点保守,但我想没有哪个男人处在我的境况下会显得开心,除非他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