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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么看着她,一直到午休结束铃声响起,我赶紧收回目光。她打着哈欠醒来,揉揉眼睛,起身去洗脸。
就这样我已经很开心了。
一个幻想了两年的女生,坐在我旁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和她的物理距离近了以后,心理距离也跟着发生变化——我们加上了好友。
在陈星河怂恿下,我在社交软件上不断找她聊天。我们从司汤达聊到王小波,从中世纪聊到近代化改革……我体会到陈星河的乐趣。
她也从一开始出于礼貌的回应,到后来会主动和我分享有意思的事物。
我才知道,原来她也玩暗遇。这款游戏的受众并不广泛,和星耀比起来,简直是寒带居民数量和温、热两带居民数量的差异。
又找到一个共同爱好。
她也很开心,说:“好棒!又找到一个一起玩暗遇的伙伴了!”
“嗯?何来‘又’字一说?”我问她。
“因为金胜利也玩暗遇啊。我一个人玩暗遇玩了这么久,难得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最近好幸运,一下子找到两个!”她坐在桌子上高兴地晃着脚回答。
她和金胜利也有来往吗?我没有多问,免得惹她反感。
我开始为胡郡仪感到担心。金胜利是个惯会利用女生同情心的人。
人前他刻意营造家境困难刻苦学习的形象,声称因为自卑,不敢和大家玩。背后他经常单独约女生聊天,开头第一句一定是“你好,我们可以聊聊吗?我遇到点伤心事,没人听我说。”
班上就六个男生,彼此之间想不了解都难。
他要是家境贫寒,我们五个就是乞丐。他要是自卑,我们五个得头埋在地里根本不敢见人。
也只有在网络上,他才骗得到女生了。
我决定静观其变,看金胜利要做什么。
胡郡仪答应我,周六回家邀请我玩暗遇。可周六下午,我一直端着手机也没等来她的游戏邀请。
她是不是忘记了?应该是在学习吧。马上快月考了,这个周六学习更重要。
到下个周六,我还是等着她的游戏邀请。
奇怪,月考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不见她发来消息?
为了不显得我太期待和她一起玩游戏,我没有问过她理由,只是暗自难过,她怎么忘记了。
这种状况持续到再下个周六,那时我们已经返校。她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对我不高兴。本来她见到我,会笑着和我打招呼,问我这半个周末过得怎么样?
这天她非但没有和往常一样,我主动打招呼她反而不搭理我。奇怪,我没怨她频频爽约,怎么她还生起我的气来?
“你怎么啦?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受不了和她这样僵持下去,我主动开腔。
“你还问我怎么了?明明是你说要玩暗遇,让我带你一起。每次叫上你,你还不来!”她终于愿意转过身,眼睛瞪着我,气到腮帮子都鼓起来。
见她怒气冲冲,我还是感到莫名其妙,憋着笑说:“你从来没给我发过邀请,怎么就我不愿意加入了?”
她张嘴想反驳,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你没收到消息?怎么可能。”
“我真不知道你叫了我玩游戏,不信?我晚上回去就截屏证明。”
见我信誓旦旦,她迟疑开口:“我让金胜利邀请你的。”
“你让他来叫我?”
“我……我这不是想着,你们男生与男生关系之间关系更好,索性让他叫上你。他说你不玩儿。”
“他这么跟你说?”
“是啊……我开始不相信,告诉他你分明答应了我。他说你真的不玩,不信让我来问你。那他都这么说了,不就是你的问题了。”
“他没有问过我。”心下已了然,金胜利不希望我参与进他和胡郡仪的活动,骗她说我不想加入。
“那他干嘛这么说?骗子!”
我不禁失笑,她的语气好可爱。“可能不想和我玩吧。”
“为什么?你们关系不好吗?”
“我们一般不会一起玩游戏。”我不想把真实理由告诉她。
“那你们怎么还一起出去吃烤肉?”她在说我们六个男生一起出去吃宵夜的事。
“我和他不在一起玩游戏不影响一起出去吃东西。”
“你们男生弯弯绕绕也不比女生少嘛。那以后我带着你玩,不带他了。”她“仗义”地说。
“哈哈哈,好。”我实在忍俊不禁。
见我笑出声,她古怪地看我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闻言,我努力收住:“咳咳,嗯。”点点头应到,“是没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