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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日记?办公?去医院?再忧愁一会?然后伤感的描写描写?
去他的吧!今天是星期天!烦恼什么的都给我滚!
早上十二点起了床,看了看表,还早…我便打开电脑开了亿把游戏。
天渐渐黑了,慢吞吞的合上电脑,我打开了手机。
“叮叮叮……”
还是关机吧~明天的是自然由明天的我考虑,今天…今天是星期天!
带上口罩,准备一副墨镜,用厚夹袄捂的严严实实的,我决定早起出门!
踏在未融化完全的雪地上,松软中嵌着凝结的声响。繁星拉起夜幕,没有月亮的银光,漫天的星斗欢脱的闪耀,我悄咪咪的转到五公寓的背面,那里有一个狗洞。
这一想当初我真是坏啊~在五年前我发现了这个洞,当时我选择第一时间向大爷汇报了情况:
“大爷!这公寓后面有一个洞!”
“是个问题…要是有啥贼娃子进来就不好搞喽…”
我转了转眼睛,计上心来:
“大爷!这个包在我身上吧!一周…一周内我给堵上,不用你费心了!”
“诶?你这小子激灵哈!那班的?”
于是,当时我受到了嘉奖,于是,那个大爷随后被调走了,于是…这个狗洞我填到了现在…
由于学校的监控十分完备,自然不敢有人偷入,但我知道,这个狗洞处就是一个死角!而我就是这个贼娃子!
说的太多了,但不用这里不好弄啊,今天可能回来的很晚…
从灰尘中站起来,迎面撞上了一片酒绿灯红,躺在半截棺材中的哈尔滨,唯有周日的夜晚,慢节奏的生活才可以释放,残破的街道,散发着旧瓦砾的独特的味道,混杂着烟香酒气,还有徐徐升起的浓浓的炊烟,纵使小心翼翼的喘气,一不注意也会沉溺。
七转八转,我扭进了一个小巷,如果省会的一处没有路灯的昏黄,那一定位于哈尔滨的脉络,主干上尽力的用色彩掩饰,黑暗的深处就被遗弃吧。这是一家紧闭的小酒馆,黑的发紫的店牌完美的融入了夜中,我吸了一口气,用力敲了敲门:
“谁…谁啊!靠!大才子!你说…你…为啥每个周日才来啊?”
“喝多了别碰我啊!酒蒙子,哈!”
面前的大汉眯愣着眼睛,大笑着把我拽进进酒馆。
只有吧台有光,一丝一缕的把尘埃拍打的起起落落,椅子吱呀作响,但这群熟客们的声音却是完全遮住躁动了。
“嘿!你们猜谁来了?”
老王把我拉到熟悉的座位上,正巧,那熟悉的两个人也在对桌,于是我坐下了,褪下了墨镜和口罩。
长脸汉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嘻笑道:
“呦!大才子,大学今天还放假吗?靠,早知道今晚约几个了!”
另一旁的小个子撇了撇嘴:
“不是我说你,三儿,你看你那鞋拔子样,那个女的能看上你?”
“我艹你这矮矬子玩意,大才子,你…你给我评评理,我俩谁标志?”
“这…”
我扶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几秒,然后认真的回答道
“你俩,棋逢对手。”
“哈哈哈哈哈…三儿,看人家大学生多懂,你没啥说的了吧?”
“靠!五儿,你他妈笑啥呢?他意思是半斤对八两!上过学吗?”
“艹…我好赖他隔壁学校毕业的…”
“哈哈哈哈哈哈……”
酒馆里顿时快活起来,我转过头,对老板说
“老王,张三周五这俩b酒钱今天我算,还有,给哥几个开个威士忌吧,馋了!”
张三暴起:
“李哥!”
周五摇头:
“错!李爹!”
“中中中!你俩是我爹行吧?少喝点吧,担心你俩的胃。”
“酒…我该如何评价你呢?”
“它可能是我唯一的慰藉了吧?”
“……你俩再学我,今天酒钱就自结吧。”
不再搭理这两个东西,我和旁边的熟人们又寒暄了几句,再冷的天,小酒馆的暖气都会抵御。
突然,我听到有个女人说道:
“这几天···这几天失眠太严重了···昨天医生给我开了点佐匹克隆···我吃了一片··就睡了一天···哈哈哈···”
佐匹克隆···又一个醉生梦死的生活,堕落的理由不是怠惰,而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宿命。
“今天不抽烟了?”
老王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说道
“戒了吧,也好。”
我看着他微醺却真挚的眸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我和他们都瘫在了桌子上,聊了很多很多,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但相互之间,一点点的共情都会融化一块坚冰。
十二点了,纤雨没有出现,我知道她在我的附近,但我们默契的沉默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