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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晚,两人加了QQ和手机号码,女孩一行要回家了。运进要一路相送,三舅妈把运进拉倒一边悄悄说:“第一次,不能表现得太积极!”
约摸半个小时候,运进发短信,问女孩和妈妈是否安全到家,几分钟后女孩回道:“已经到家,谢谢!”这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0点。
第三天,运进得知女孩加班,天公不凑巧,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运进要给倩倩送伞,被倩倩婉言拒绝了。运进又月倩倩周日晚上一起去县里刚开的火锅店吃火锅,女孩同意了。
周日晚,运进换上厚厚的风衣,挂了胡须,整理好头发,提前半个小时出门。到火锅店不久,倩倩便按时到达,运进赶紧让倩倩坐下,两人边吃边聊,运进又很多话想说,但是说不出口,倩倩倒是有问必答。两人吃完,倩倩问接下来准备干嘛?运进竟然骑车回了家。
再后来,无论运进再怎么约倩倩,找倩倩聊天。倩倩再也没有回音。运进很自责,也很痛苦。
2012年春节即将来临,运进只有7天假期。回望这一年,爷爷不幸去世,运进却顺利上岸,这是运进一生的遗憾。好在病情稳定没有复发,药量持续减少,各项社会功能和智商表现正常,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找到女朋友。
市政养护管理处办公室隔壁是城投公司办公室,那里新招聘了三名企业性质员工。最年轻的一个女孩小清也是每天来得最早的,运进的印象也是全住建局最漂亮的一个女孩,但是她已经有一个富二代的男朋友。年龄最长的女同志婷姐已经30岁了,原来从事的建筑设计工作。和运进最谈得来的是唯一的男孩小周,两人都是学的土木工程,都是85后,都是单身。两人经常串门,讨论最近的相亲情况,对相亲的女孩互相评点。
早春的一天晚上,三表哥打来电话,说要把自己的学妹介绍给运进,并给了运进女孩的联系方式。运进联系女孩,约在奶茶店见面。女孩个子接近170公分,身材匀称,上身穿一件白色的毛线衣,下身穿一件学生裙,长相一般,老家乐县某乡镇,在古村附近的某厂从事会计工作。
运进一人点了一杯奶茶,女孩显然事先已经知道运进在县住建局工作,两人聊的话题是高中的生活。女孩直截了当的说:“你哥哥说你在县住建局工作,否则我也不回来见你。”运进尴尬地苦笑了一声:“你是90后吧。”女孩接着说:“咱俩要进一步走下去,你得在县里买套商品房,100平以上的,车子倒无所谓,我家到时候陪一辆汽车。”运进又一次感到现实的残酷,顿时语塞。两人各自离开后,运进再也没有主动联系她。
到办公室跟小周聊天,才知道小周比运进好不到哪边,对于小周来说最头疼的是女孩们总是会绕不开一个话题问你有没有编制。
运进的病已经两年没复发了,运进跟母亲商量着停药。一个月后,运进呈旧疾复发的症状,赶紧去县专科医院,在医生的医嘱下,全面复药。
单位快退休的老李,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说:“运进,下午你到阳光花园接我,去你家里看看。”运进不敢怠慢,赶紧允诺。下午两点运进带着老李来到古村小区,运进的拆迁安置房有152个平方加26个平方的车库。运进父母都不在家。运进招呼老李坐下,并泡茶,剥了根香蕉。显然老李对运进的条件还算满意。回到办公室,老李说我有一个本家侄女24岁,大专文化,在市区某建筑公司当会计,晚上有空你们见一下,说完给了运进女孩小李的联系方式。运进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