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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下次我们一定要出去哦。”
“行！”
蔡佳宁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了，今天放假，看看朋友圈，一众同事都一起去逛了公园。自己看看只有四面墙的家。
唉，好无聊啊！
蔡佳宁还是决定回舞团练习，练了一上午，训练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是提不起劲儿。
正坐在地上休息，谷子新突然走进来，“你不是说要去接父母的吗？改下星期三了？”
蔡佳宁吓一激灵，“你怎么在这儿？不是约了大家去吃饭吗？”
“昨天晚上主任打电话给我叫我今天找她，所以只能放大家飞机了。你呢，你还没回答我呢？”谷子新走到她身边坐下。
蔡佳宁的笑容渐渐收起，眼神有些暗淡，“就是……不太想去那边。”她嘟嘟囔囔。
“那边？哪边？”
蔡佳宁侧脸看着他，认真回答，“七十四中，我高中就读的地方，我不喜欢那儿，不想回去。”
谷子新看出蔡佳宁并不会想让他在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于是拍拍她的肩膀，“走，我请你喝咖啡。”
蔡佳宁挑起一边眉毛，“又和咖啡，能不能喝点别的？”
“能，你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十分钟后，蔡佳宁拿着一杯珍珠奶茶，用最舒适地坐姿坐在天台。谷子新看着忍不住笑了，她和第一次聊天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对了，主任找你什么事儿？”蔡佳宁问。
“主任说，准备升我做首席。”他说这话时表情平淡，蔡佳宁则一脸惊讶，就好像是她要当首席似的。“我刚刚问主任为什么要升我做首席，主任说，我看中了你身上的一股坚韧和对舞台的把控力。”
噗呲，蔡佳宁大笑，“哈哈哈，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会自夸。”
谷子新抿着嘴笑，“我觉得自己特牛。你看，首！席！”。
“先恭喜你了，首席！”
两人拿起奶茶碰了一下。
谷子新嘴里喝着奶茶，眼睛却始终在蔡佳宁身上，半晌，他看着奶茶，收起笑容，说：“我没有上过舞蹈学院，十几岁的时候就在水乡舞剧团打杂，那个时候只有主任看好我，对了，那时候主任还不是主任呢，她还没当上那么大的官。”
谷子新笑着说出这些事情，完全没当它是一件心酸的事情。
蔡佳宁把双腿蜷缩在胸前，静静地听谷子新讲他过去的事情，她没想过，看上去光鲜的谷子新，其实有一个特别差的出身，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吃了大多数人都吃不了的苦。
谷子新讲完，两人都安静了，蔡佳宁侧过头，静静地看着他。微风吹过他的两鬓，阳光被乌云薄薄遮住，蔡佳宁越看越沉迷，视线深陷在他的侧脸了。
她眨眨眼，突然问：“你有没有什么很想抓住却又抓不住的事情？”
谷子新想了想，看着远方，眼睛里的光渐渐黯淡。
“有。”。
说完，他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