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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前日你还说不分大小，不分内外，怎么今天，我就是灵鹫宫主人，她便是语嫣的外婆？难道语嫣不是你外孙女？我难道不算语嫣的外祖母？”
一时间，空气里的肃杀之气几乎凝固到了实质。
李秋水戴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双眉目却丝毫不在巫行云身上，始终望着赵佶，越看越是满意，脱口而出道：
“师姐，阿萝可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再怎么论，你那也是假的。”
顿时，女童模样的巫行云就暴躁了，杀气开始弥漫。
夹在中间的无崖子一个头两个大……
要不是他的功力已经能做到碾压这两个老相好的程度，眼前的修罗场那可就不是嘴上吵吵这么简单了。
赵佶倒是乐呵呵地颇有兴致，这伦理剧，有点意思啊！
“咳咳！”
无崖子苦笑一声，不接两个老婆的话，喝道：“王爷何许身份，我也不敢自称王爷的外祖，你们两个争什么争？成何体统！都给我住嘴……”
咦！
刚刚你可不是这么称呼的啊！
“王爷，您直接叫她们巫行云、李秋水便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您别和她们一般见识。”
要不是你现在功力大涨，也不怕被扇？！
赵佶一拱手：“两位前辈……”
他可不是无崖子这种直男癌，花言巧语信手拈来，很快便哄得两个奶奶级老美女笑得跟花一样。
对于天山童姥，赵佶并没有厌恶之感。
这位姥姥并不是大奸大恶之辈，反做过不少善事。
比如灵鹫宫的女弟子，便多是被她收养的孤女，以及生活无有着落、受尽欺凌苦楚的可怜女子。
而她以生死符奴役的，也尽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等黑比白多、坏比好多的绿林草莽，平时也并不差遣他们作恶，反对他们多有约束。
从这种种行径看来，她做的好事，其实要多过坏事。
不过童姥脾气乖戾，性子偏激，心狠手辣，动辄杀人，又确实算不上真正的好人。
江湖，又哪里有好人。
老实说，比起黄药师，天山童姥更担得起一个“邪”字。
但她这个邪，渣男无崖子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至于李秋水，西夏太妃，有她相助，大宋平定西夏，便能少去许多功夫。
赵佶率领的特战队已经推进到了兴庆府前，而大部队才刚刚穿过横山，虽然只是零星的抵抗，但消化吸收地盘也是需要时间。
灭国之战，急不得！
一行人便在兴庆府前扎了营，等待大军抵达。
这夜，童姥依偎在无崖子怀里，静静地望着皎洁的星空，她这一辈子，很多时候都是孤身坐在天山上，看着星空，转眼已是百年身。
“师弟，我看端王时常打量我那四胞胎侍女，他……是不是……”
顿时，无崖子面色古怪起来，撇了撇嘴，还是开口道：“可能……大概……你那四个侍女可还是完璧？”
“你是想让我将她们献给端王？”
这时，李秋水飘然而至，一身白衣的她就像艳丽的女鬼：“我倒是还有个孙女，花容月貌，世间无双，可献给端王……”
顿时，童姥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