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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事实证明,我们是极其富有前瞻性和预见性的。
因为他姓葛,于是便有了“小葛”的雅号,这还是受到高中语文课本中葛朗台的启发而想到的,可见,我们的语文学习和生活旅途是息息相关的。
再来就是我们宿舍的伪才子,多次强调自己文质彬彬,博学多才的杨文博,也是我的死党之一。对他,除了帅没话说,如果帅也算是一种罪的话,那他绝对是枪毙十次不带缓刑执行的那款。
上帝是公平的?我不止一次的怀疑。
他是我们宿舍的一面旗帜,并彻底激活了群众们活跃的思维。如果说阿博是只无辜的蝉,那我们就是那几只在暗处阴笑的黄雀,因为螳螂不在少数,除去捕到蝉的那只螳螂,其它的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计划总是赶不是变化,多年后我们如此感叹。
最后是我们宿舍最有威信的浩哥——黄浩,他的地位如此之高,除了他体重过了100kg不说,更主要是他能做五十个俯卧撑面不改色且发型不乱,后者让我们膜拜许久。
其实浩哥是很开朗的人,豪爽、直率,除了感情生活惨淡经营,对此,我们时常对他说,缘分未到而已。浩哥一般都是惨笑几声,自嘲般吐出:这个借口我已经用来安慰自己二十年了。
据官方消息,他正追求着一个暗恋了六年的女孩。
……
在由几块可见虫蛀痕迹的劣质木板和暗红铁锈装裱的铁杆组合成的“床”上,我度过了第一个不眠之夜,当然,通宵玩游戏看小说和雄性荷尔蒙分泌过盛而导致辗转难眠的夜晚不算。除了怀念家里的那张可供我左右各转三圈的“席梦思”外,更主要是因为离宿舍直接距离不到二十米,就是一条足以彰显我国交通行业的先进性的国道,并得到充分的利用,保守估计,那些司机的工作时间绝对是每天24小时以上。
作为纳税人,我很欣慰……
七点起床,在床上腾挪1分40秒,然后穿上25块人民币一件的“Adidas”,刷过两次牙,洗干净左右脸,然后对着镜子抹上半瓶的帝花之秀强力定型啫哩水,正当我在考虑要不要喷点“宝宝金水”再出门时,舍友们的鄙视眼光让我背脊发凉,遂放弃这一脱离群众的想法……
开学第一天,是例行的开学典礼,是不是地球上的学校都这样,我时常思考,不能说其无聊,应该说那是相当的无聊。
首先,我必须忍受一个陌生的西装革履却很戏剧地秃了顶的人士在台上口沫横飞,谈吐间灰飞烟灭,似乎在他口中,学校那破败的铁门都能在某个特定的时期,绽放出傲人的娇艳。
后来我得知那聪明绝顶、英俊神武的领导是我们校长(亲爱的校长,如果您不幸看到这篇文字,请无视我因为剧情需要而所作的颠倒黑白的艺术加工,我错了,别扣我毕业证啊),还要忍受浩哥那极有份量的硕大头颅压在我肩上梦会周公,嗯,或许是去会周公他小姨子。
这是一次洗礼。
我开始打量起附近的还在挣扎的同志们,有看袖珍小说的,看女性同胞的,看天花板的,看鞋底纹路的……革命尚未结束,战火仍在肆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