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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没注意。”老罗真的是没怎么注意，他一直都不怎么在意人长的怎么样。
长的怎么样，能给他发工资吗？
不能。
“我不知道我猜想的对不对，走走看吧。”
韩青心想，要是自己猜的不对，就没必要说出来让老罗跟着担心，要是猜对了，到时候再说也不晚。就是不知道会有几个世界重叠了。
这就像是一个人站在两个镜子中间，你呆的时间越长，看到的自己也就越多。
无穷镜像。
李副总的办公室外，老罗听见了游戏的音效。
“真的在。”
“敲门看看，是不是李副总现在还不确定呢。”韩青吸一口气，希望等会和李副总的对话能顺利。
“韩青？”开门的李副总耳机还挂在脖子上。
“李副总，你在玩什么游戏啊？”
“韩青，你不是回家了吗？下午游戏就要宣发了，我可真的没有走后门哦。”李副总拉着韩青进门，开着的电脑屏幕上正好是游戏图像。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韩青一看，这游戏开着是开着，可还没登录呢。另外一个电脑倒是开了一个单机游戏，李副总刚才就是在玩那个。
“嘿嘿，韩青，你知道我就喜欢第一个登录游戏那种爽感，这不在这等着登录吗，我肯定是第一个。也别叫我李副总了，我跟你说，叫我小李就行，要不，叫我李乐，反正我们都是老熟人，你还整这么客气做什么？”
“这个，李副总，我要说的话你可要仔细听清楚了。”韩青对着这样的李副总总感觉自己说的话这人要听不懂。
“你说你说，还有，你这出门怎么不带你的美女下属了？带这么一个老头子？”瞟了老罗一眼，李副总就被老罗脑袋上的白发给伤了眼。
“嗯，我记得你这里是有全公司的监控吧？”韩青不太确定，还是有次李副总喝酒喝多了说的。
“有啊，不过我都没看过，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来我们公司做卧底，想要偷盗商业机密？”李副总以为自己猜对了，一脸神秘地对韩青说话。
“呃，我们还是先看看吧。老罗，你过来，有办法没？找到那些脸上有特殊标记的人？”
“行。”
很快，老罗就用自己的笔记本把暴露在监控里的人给对比了一下。
果然，有不少太阳穴附近有标记的人。
也不是很明显，像是行为艺术的一个小贴画，银灰色，圆形。
“你们这是在找什么啊？”李乐一切听韩青指挥，坚决不让韩青再称他为李副总。
“你看，这些人你认识不认识？”韩青也不称呼了，直接就把老罗对比出的相关人物头像指给李乐看。
“这些人？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是公司新招到的人吗？”李乐满头雾水，难道自己这一阵子摸鱼真的超过了时间，这些人自己真的是不熟悉啊。
“李乐，我怀疑我们本来的世界和这个游戏融在了一起。”韩青指着墙上的海报，对李乐说出了自己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