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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青从李乐办公室里拿了个文件夹，里面是空白的记录本。
他准备用统计礼品名义去试探一下另一个世界的来客。
“你是？”
十楼。
“我是总经办的韩秘书，过来是想看看今天到底有多少人过来。”韩青笑的露出了八颗牙。
“不是早就统计过了吗？怎么还要统计一遍？”
“这个，副总临时想给同事们加一个礼品，这不就让我过来统计人数了嘛。”
“你说的是小李总吗？他还真是很闲呢。”
“就是，平时不来，这时候来刷存在感。”
————
二十几个人，都知道李副总，认知和韩青也没什么区别。
“还真是融合的好呢。”
韩青么一个个的找，只找了几个负责人，知道了具体人数。对于肖墨要求的有没有携带影像资料，因为实在不方便，就没做。
几层下来，饶是韩青记忆力超群，也记不住这么多人的关系。大概圈了几个自己觉得有恶意的，韩青就回到了李乐办公室。
“辛苦了，快过来喝茶。”李乐泡好了茶，给韩青端了一杯。
“肖警官，我没找到机会去看他们带的东西，等会议开始的时候我们再找机会去看吧？”现代人谁随身还不带着几个数据存储设备，要是一个个地去看，那可就花老了时间了。
“这个问题我也考虑到了，人太多了，”肖墨正翻着韩青画圈的几个人资料，“这几个人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几个人有的是觉得公司给他们的待遇不够好，还有的是和同事有矛盾，还有的好像感情有危机。”韩青闭上眼，几百个人过一遍，太累了。
“那先观察看看。不能把那环形荧幕关了吗？”肖墨觉得还是要从源头上掐断才好。
“今天去那里的人比较少，要是把那里关了，再在人多的地方弄一个，不就更麻烦了吗？”韩青总感觉，要是这么简单地阻止，那不太可能。
“知道了，是墨菲定律是吧？糟糕后面还有一个更糟糕。”
“差不多。”
“老大，你看这人，刚从外面进来，还背着一个不小的包呢。”老罗一直看着公司出入的监控，这时候说话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
“这是谁？”
“不是‘我们’的人。”
“对，这好像是一个小组组长，不过前几天刚递了辞呈？”韩青刚从那些人办公的地方回来，“我记得好像是个什么标兵，还有表扬信，不过有人跟我说这人前几天辞职走了。”韩青翻出自己刚才记的东西，“就是后期美化组里的一个，说是和上司吵架，不干了。”
“那怎么还能进来？不都是离开员工卡就无效了吗？”李乐也过来看着监控，这人大摇大摆，一点没掩饰自己。
“说是让他来参加年会，还有一笔不小的奖金呢。”
“那这么说，这人对公司里的某人有意见？或者是对公司有意见？”李乐知道了，这就是干的不开心，爷就走的范例啊。
“有动机，要不要先排除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