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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
是碎裂的星辰化作满天飞霜，
落地融成大地的泪网；
何为？
是冉冉的檀香织起离人断肠，
转身错经谁家的晚巷；
何为？
是稚嫩的新芽冒出翠绿青黄，
隔日爬满斑驳的古墙；
何为？
是半城的烟雨隐去江南水乡，
纸伞轻摇少女的忧伤。
歌兴亡，叹痴狂，
寥寥残生为何茫？
几度笑世事荒唐。
不如山河破碎，
归去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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