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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绳梯爬回地面,天已经亮了,新鲜纯净的空气扑面而来,我狠狠地吸了两口,终于觉得自己还活着。
“把盗洞炸了。”他对李牙说。
“咱们在这儿炸来炸去的,村民会不会有意见啊?”
他呵呵笑:“你没看见这辟邪符啊,他们忌讳这个墓,只是不敢轻举妄动而已,你现在把洞封上,他们感谢还来不及呢。”
小青年也笑:“说不定还能把村花儿给你当女朋友。”
李牙嘿嘿笑着,就去洞里安置炸药。
他先去看了看那个受伤的青年,确认没事之后,拿来医药包,把我拽进旁边的帐篷里,拉好门上的拉链。然后轻佻的笑道:“脱。”
“......脱什么脱,你出去,我自己处理。”我拿过他手上的医药包,就想把他推出去。一下看到他身上的伤,左一道右一道的,鼻子又有点酸。
我剪开他已经破烂的衣服,一点一点给他消毒上药,贴上纱布,很快就把他贴的像摔碎了重新粘起来似的。
他看着我,笑了笑:“现在该你脱了吧?”
这时李牙在帐篷外面嬉笑:“黑爷,光天化日的你俩干嘛呢?”然后就听见那几个小青年也笑起来。
他腾地站起身,裸着上身出了帐篷:“你说我在干嘛呢?哪儿都有你,死开!”
趁他出去了,我赶紧拉好帐篷不让他进来。
“什么意思啊?”他在外面问我。
“我自己来,你在外面等会儿。”
“你背上长眼睛了?”
“......我能感觉到。”我脱掉上衣,拿起酒精胡乱倒在背后,伤口已经结了血痂,并没有多疼了。我轻轻摸了一下,比手掌略长的三道爪痕,他说会留疤,应该挺深的。
背着手纱布实在是贴不上,那就算了。我的衣服已经撕破,替换的被李牙扔在墓里了。于是我问他:“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啊?”
他笑起来:“包里有两件,你要能穿你就穿。”
我翻开他的包:两件一模一样的二道背心?
无奈,我只好把已经撕破一个大口子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后打开帐篷,递了一件背心给他。
“东西你们收好了吧?那我的活儿就结束了,别忘了让你们老板把尾款给我结了。”他对小青年说。然后又安排李牙:“去村子里租一间房,咱们去收拾收拾,这样蓬头垢面的出去,肯定得被条子拦住。”
几个人扮成登山客的样子,风尘仆仆进到村子里。李牙拉住路边一个正在晒豆角的大姐就叫苦:“哎呀大姐,你们这山里的猴子也太凶了,您瞅瞅这给我们几个挠的。”
大姐打量了我们一下,有点拘谨的干笑两声。李牙掏出几张红票子,递给大姐:“大姐,借您家两间屋子,我们几个收拾收拾。”
大姐一看到钱就高兴起来:“好哇好哇,正好我两个闺女出去上学了,房子空着,来来来。”
她见就我一个女的,把我独自带到一间房里,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一看摆设就知道是女孩子的房间。我问她要了一盆水洗脸,然后让她给我们做点吃的,大姐乐呵呵的答应。
大姐和她丈夫给我们炒了两个菜,又煮了一大锅面,几个人吃的狼吞虎咽,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逃难过来的。
收拾差不多了,准备离开,他突然进来,手里拿着一件白体恤递给我。
“哪儿来的?”
他痞笑:“一个大姑娘脱给我的。”
我火大,骂他老不正经,抬手就把衣服扔回去,他凌空接住,又给我扔过来:“问大姐买的,你没听人家家里有闺女啊,赶紧换上,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他们请你来是要找什么东西啊?”
“解蛊的秘方,墓主人生前研究出来的,可惜了,自己没用上。”
一路赶回北京,他打电话让伙计送来狂犬疫苗,进到屋里二话不说就扒了我的衣服,连消毒带打针,我趴在床上任他摆弄。
他盯着我的背笑道:“行,还挺帅。”
“你别贫了,我的头发怎么办!”我哀嚎。
他咯咯地笑:“没事儿,我帮你修一修。”
我坐在院子里,举着镜子,他在我身后用剪刀修我的发梢,虽然没有发型师那样的专业手法,但是认真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怎么样?”
我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原本的及腰长发,现在只比肩长一点,心理上还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最起码被他修的可以出得去门了。
“你还会剪头发呢?”
“我的头发都是自己剪,不是挺帅的嘛。”他一脸得意,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
晚上我躺在床上,他在身旁问我:“下了回墓,感觉怎么样?”
我怕我说感觉不好,他下回就更不带我了,于是就道:“挺有意思的。”
他轻轻的笑,我接着说:“但是你以后能不能少去啊?太危险了。”
“除了这个,别的我也干不了啊。”
“那...尽量别受伤。”
“好。”他慵懒的答应着,趴到我的肩膀上,我玩着他后脑的头发,发现有一撮挺长的,他自己剪头发,应该是落下了。
我在床头上摸来一根皮筋,一边憋着笑一边给他绑了个小辫子。他冷笑一声,嗓音低沉又性感:“死丫头,等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