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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这么好,怎么会有人找你麻烦呢?”
“哎……”林笙垂眸,“你们心思单纯,外面的世界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太多。”
“以后问哥,你要好好保护嫂子,好好的一朵小白菜可不能让别人采了去。”
“那可能吗?”许问嗤笑,伸手揽过林笙宣誓着主权,“我的人都敢动,他怕是没遭遇过社会的毒打。”
彭吉哭丧着脸:“以后见到问哥的机会就少了。”
“哎,大晚上的煽什么情啊?”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问哥跟我们不是同路人,以后能一样吗?既然不一样,我们又怎样相见呢?”
“是啊。”张豪低下头,“问儿,你小子回去了以后,可不能忘了我们,要是忘了我们,我可打你啊!”
看着张豪做出凶狠的样子,许问不禁一笑:“怎么会忘啊。”
说着说着,队里传出一阵阵呜咽声,女队员包括李梦在内,都泣不成声。
林笙感觉鼻子酸酸的,她扬头看了看悬挂着的灯盏,猛的埋进许问的胸膛。
许问轻声安慰她:“以后总有机会的。”
“不是。”林笙抬手擦了擦泪水,“我不想离开,许问,我舍不得。”
她哭,不知道是舍不得这个地方,还是舍不得这群人。
陈也强忍住泪水,她看了看昏暗灯光下的盛思卿。
盛思卿伸手把陈也搂在怀里,陈也很小,盛思卿的臂弯刚好可以圈住她。
“忍不住可以哭出来。”盛思卿的音色很冷,今天带着一丝沙哑,格外醉人。
他清晰的感觉到胸前的地方有点润,温热的泪水渗进他的衣服,触碰到他的胸膛,他的心有些酥麻麻的,陈也哭的很小声。
“陈也,我们都会经历离别,只是时间问题,许问他们虽然走了,但是有我在你身边……”
任何事物的消失,都会有另一种事物在更替,比如许问林笙。
陈也的声音闷闷的:“可是……这种分别太令人心疼了,我们期盼着在某个地方再次相见,却不得不又重新分别,这样的不断分别重逢有什么意义呢?”
“笨蛋,这样当然有意义。”盛思卿说,“没人会形影不离的过一辈子,他们只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教会某个人一些东西——比如他们教会你去爱,教会你去懂得。许问说的对,我们不应该在这个需要去努力的年纪选择坐享其成,我们要学着长大,学着忍受离别,这样大家才可以以更好的姿态重逢。”
张豪吸了吸鼻子,拍拍手:“各位兄弟听我说,哭没什么,不丢人,只是今天我们应该高兴不是吗?许问和林笙要走了,我们不应该把最美好的样子留给他们吗?一个两个的哭的跟个啥似的,以后回忆起来都觉得好笑。”
“我就不信你没哭。”
张豪:“哭,我也哭,但大老爷们就要收放自如,我们还要一起走高考这道独木桥,没准儿就碰在一起了呢?”
许问拍了拍怀里呜咽的林笙,缓和气氛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你们问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新城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