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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群如我们般年纪的年轻人,他们一边走,一边微笑的看着打闹的我们。
“喂!林叶,有人看着呢,你温柔点,温柔点,”
她的话音未落,旁边的笑声却越发的大了。
温酒啊温酒,你今天是喝大了吗?听她吐出的话,怎么有点气人呢!
“姐就这样,从来不知道温柔两字,从哪头开始写,要不你先教教我哈!”
“林大侠,林叶大侠!饶命,饶命啊!”
我和温酒在槐树林里,追追打打的疯跑了一路,才气喘吁吁的累得坐了下来。
靠在一株槐树的枝干上,隔着珠帘般的槐花,我遥望着、远处山峰上,艳丽的杜鹃花,微风拂过,阵阵槐香,满眼清丽、艳红。望月山,不可否认,这个地方真的很美,可却比不上,我心中的那片已消失的净土。
“你知道吗?听我奶奶说这望月山,十几年前就是一片荒山,人迹罕至,当时是这个城市的某一个领导,上任时大手一挥,植树造林,广发招募令,才有了,今天的这番盛景,像这片槐树林,那片湖心亭,还有山那处的樱园,听说都是有人无偿自愿栽种的。”
“哦!”
“等我将来有钱了,才不会种什么花呢,我会种上葡萄和果树,培植一大片的葡萄园和果园,再拿果子酿成各种红酒和果酒,开几个不同风格的小酒庄,每天品尝不同的美酒,邀几个好友谈天论地,快活人生!你觉得怎样?”
“你啊,还真想人如其名呢?”
“是的吧,我也这样觉得,我爸给我取这个名,真是取到我心坎上了。”温酒随意的躺在草地上,侧身看着我,
“叶子,如果你有钱了,你想干嘛?”
“我!”
低头瞧了瞧手心的槐花,顿了顿“或许,我也会寻一处荒山,种满槐花吧!”温酒听了这话,“唿”地一下坐了起来。
“我说,你平时粗鲁的像个爷们似的,怎么,每到关健时刻,你就变得这么娘了呢!”
“温三多!”
我咬紧了后槽牙,一个猛扑,压在了她身上,斜笑道:“今天咱家,就来现场验验,是你娘呢,还是我娘,顺便再探查一下,你到底是个真男人,还是个假女人啊!”
“林大总管,我错了,小的真错了,口误,纯属口误,你饶了我吧!”
这家伙,先不论她开学第一晚,就喝多了,不分男女的在新室友几双明亮目光盯视下,公开调戏了我,平时也是二五不着调的,敢对长得好看的男校友直接吹口哨。据她说,入学以前,她就把本校里,能称得上校草男神们的情况,摸了个透底,也不知她从哪里得到的内部消息。因这原因,室友们都尊称她为“温三多”,“吃得多,喝得多,小道消息多!”
她报考本校,是为了那些长得帅的校草们,我报考本校,是为了那名扬本市的小花们,我们俩也算志趣略同,气味相投,于是一拍不散,居然还处成了好友,只是,这家伙的嘴皮子,利索时是真利索,损时也是真的损。
论耍嘴皮子,我从未赢过,因我从不会说,一言不合时,还说啥啊,先打一场再说。论打架,从小到大,我还从未没输过。
儿时的记忆虽已模糊,可我打架的经验却早已水涨船高,刚转学那会,我爸很担心我从小爱斗的性子,会遭人欺负,专请了老师私下教我格斗。在他的担心下,我在学校时刻捏紧了自已的拳头,就怕在与人争辨时,控制不住,掌握不好分寸,把人不小心给打坏了,请家长。
我觉得,我爸的担心,是纯属多余的,这样的我,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往上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