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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春梦,我就不由得感到一阵羞愧,因为我已经有好几个晚上做梦梦到李菲儿,我梦到我们肩并肩走着,有说有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便抱在了一起,头对着头,相视而笑,直至亲吻。时间久了,我突然发觉,那些画面,其实并非梦境,而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人在独处或者黑夜时,最容易暴露自己的脆弱或者兽性的一面。通常人们白天不能做的事,到了晚上会通过做梦抑或是意淫的方式来将其圆满,以此来求得心理上的安慰。
然而我并不满足于这种虚幻的“自慰”,其实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来说,都不会满足于这种安慰,不然,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嫖娼和卖淫这种出卖肉体与灵魂的羞耻行为。而我更倾向于找个信得过的好朋友对其倾诉,人的心脏就好像一个心事收集站,无论好事还是坏事,都在其中,我不知道别人怎么办,对我而言,只要将坏的心事通通讲出来,就会好受很多。
自从张晓凡回来之后,我的下铺又有了人,我的队伍又从两个变回原来的三个。只不过,张晓凡的性格还是没变,依旧沉默寡言。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本想和他叙叙旧,可又见他像个闷葫芦似的,只好就此作罢。
俗话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张晓凡刚来没几天,老李就实施了新的政策。而导致实施这个新政策的原因就是上一次月考。由于上次月考我们班没有一个过本科线,所以老李立了一个规矩,他规定我们班班级前十名的同学中午放学之后,要再继续上二十分钟的自习。或许是老李听说过张晓凡的“考神传说”,觉得张晓凡有冲刺本科线的潜力,所以也让他和我们班前十名一起在班里上自习。
原以为像张晓凡这种特别抵触应试教育体制的学生,应该会非常反感老李的决定,然而,当我问他是否生老李的气时,他的回答却让我深感意外。
“那二十分钟够干什么的,有没有用咱先不说,关键是,他们上完二十分钟的自习连午饭都来不及吃了。你说老李是不是有病?”我一边说着一边坐到张晓凡的床边。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你知道它没有用,甚至知道它不公平或者不合理,但是你却无能为力,因为大环境在这里。”张晓凡表现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我们可以打电话向教育局举报啊。”我激动地说道。
“哪有那么简单,再说了,就这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就算举报了,教育局那边也不一定管,再说了,就像晓凡说的,学校这个大环境在这里,是大环境控制了你,而不是你控制着大环境。再往大了说,教育体制在这里摆着,你想举报,你怎么举报?”原本坐在床上郁郁寡欢的老魏突然坐直了身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