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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修如,名字听起来像个文化人,但肚子也没多少墨水,我从小就爱玩,稍大点到沟里抓鱼,拿弹弓射鸟这都是基本的,小时候家里人特希望出一个文化人,但我不是,我不爱上学但我被父母逼的上完的初中,初中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女子,叫做章程,她是一位奇女子,在哪个年代她敢和男生们打架,做出来的事和我所见的女生皆不同。
她性子泼辣,爱帮助人,喜欢上她只是时间的问题。而我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我开始猛烈的追求,那个年代不如现在,我能给他的少之又少,有时候我就直接在河里拔朵荷花,有时我就拿树叶一片片的剪成纸花,拿上报纸一包,她就会开心的不得了,然后在害羞的跑开,懵懂的少年青涩的悸动。
上完了初中我就再也不想去上学了,她也没有,但我认为她肯定不是自愿的因为当时她的成绩也数一数二的,过了几年我就把她娶回家了,我给够了聘礼,让她穿上了大红衣裳,我没怎么读过书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时候的她,只有一个字,美。
之后因为改革,家里的田地被收了许多,母亲身有疾,家里的田地勉强能糊口,而我的心不是这一方天地所能固住着的。
我拿着家里仅剩的五十来到了BJ,村里好多人来着打拼,因为我力气大老实很快找到了一个跑或的工作,就是帮人家把货从这里运到那里,在帮人搬下来,虽然一天跑不了多少单,但是挣得的钱不少,我把一大部分都寄回来了家。
我每天拼死拼累的干活,我每天都在反复提醒自己,我要好好干,终于在腊月的某一天跑完最后一单重重的倒下去了,醒来后老板看着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身体最重要,他提前给我放了两天假,并且把我这一个月的工资一分都没少给了我。我开心的买着车票,我要回去了,程程,爹娘等着我。
我回到家,这一年里家到时没有什么变化,门没有锁,院子里程程在那里洗衣服,手被冻裂了,她瘦了一圈,看得我着实心疼,我叫了她一声,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我眼眶瞬间就红了,我跑过去使劲的抱起她来,在外面的日日夜夜里,我那一天都不在思念她和爹娘。
你还知道回来啊?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人都说我成寡妇了。
谁?谁说的你,谁敢这么说我媳妇啊?我又问她,娘的病的怎么样了?
只见她低下了头,娘的病是控制住了,但是但是...爹也病了,你寄回来的钱大多数都拿去给他们看了病。
我一听无力感从头到脚,家里人病了,拿不出钱,我该怎么办?回去我要多跑几单,好赚钱。
进了屋,母亲看见了我,眼眶变得通红,她轻轻的像小时候般,抚摸着我的头她说,我儿瘦了,我儿瘦了好多。
晚上睡觉时,章程问我,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想了想了,转身抱住她,过了初六就走了,怀里人闷闷的应了一声,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见不到影子了,我穿衣跑出去,她在院里砍柴,一个瘦弱的人拿着斧头一下一下的,看着我心疼极了。
我上去想要夺去她手里的斧头,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斧头就到了我的手上。
你干嘛?不好好睡觉过来抢我斧头?她可能觉的我在很外面辛苦。
哎吆,我都睡够了,你就让我来吧,那就媳妇在外面干活,丈夫在屋里睡觉啊?行了行了你快去做饭吧,一会爸妈该醒了。
她说不过我,只好进了屋,饭桌上几乎每个人都带着笑脸,章程跟我说今天爹娘都多吃了一碗饭。我的回来,让家里增添了不少欢乐气氛。
晚上,我和章程在炕上靠在墙上看星星,家长的星星很亮,月亮也是那么温柔,章程望着我,她的眼里好似有星星,我忍不住的把她抱在怀里,可能是房间里的碳火烧的太旺,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第二天,往旁边一看,果然她还在,我的目光太过炽热,她醒了,醒了之后就是打了我一下,好似在怪我昨天的,事,她正要打我第二下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放开我,让我起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按住了她,不用今天你好好休息就行,我来干。说着我就起来了。
冬天的清晨总是那么刺骨的寒冷。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初六就过去了,在家门口只有章程来送我,母亲他们哭的厉害,眼都肿了,不想让你担心别多想昂,你就在外好好干活,家里的事别操心,有我呢。
我点点头,背上行囊就这么离家了,可能家总有一种魔力,让你永远都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