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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生的婴儿恐怕也戴不了吧。就算能戴,你见过那个男人戴着绿帽子,你倒说说看,送我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告诉人家你喜欢绿帽子吗?所以我才送你的,别人谁又关心你呢,人家的一片好心被你当猪肝肺了,你什么意思吗?”
合云凤在电话那头倒是埋怨起百雨龙来了。
“我告诉你,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喜欢绿帽子的?”百雨龙仔细回忆,自己确实没有在任何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啊。
“你的意思是我无中生有,冤枉好人了?”
“可我真没说过。”
“我并没有说你用言语告诉过我啊,我是说你用行动告诉大家的。”
“行动?我有什么行动,你不会也是指杨娷桦副局长吧?”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又何必明知故问或是故意混淆视听呢?”
“合妹,你真是把我说糊涂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和杨局长有——”
“打住,快打住。别再说言不由衷的话了。”合云凤打断百雨龙的话,“就算你说得对,那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你小时候打过狂犬疫苗吗?”
“打过。”
“打疫苗前你被狗咬过?”
“那倒没有。”
“这就对了,打疫苗是为了预防被狗咬,而不是已经被狗咬了才打。如果真那样,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一码归一码,这两件事本来就没关系嘛。”
“当然没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有关系,也是你俩之间的关系,我与却是八竿子打不着,有什么关系,你真好笑。”
百雨龙不知为什么,和合云凤说话时,不知不觉间就被她牵着鼻子走。她的那些歪理邪说总是令百雨龙不知所措。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是她对你有意思,还是你对她有意思,或者一个有意思一个没有意思,或是都有意思、都没意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意思意思?”
“你把我说糊涂了。”
“我的意思是,我对你或是对她都没意思。我只是给你一个小玩意让你把玩把玩而已。这个意思你总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挺有意思的。”百雨龙看着那顶微型的绿帽子,要说是个小玩意的话确实挺不错。
“有意思得多去了,只怕你接受不了。”
不等百雨龙说话,合云凤却挂掉了电话。百雨龙拿着那顶绿帽子,在屋子四周打量,却打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