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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安平几人坐在小三用泥土，草皮，碎石做成的鳄鱼身上，随着鳄鱼缓缓地渡水而去。
黑零坐在鳄鱼的头上，小一小二在一边闭目养神，小四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偷偷注视着老板，小三则在鳄鱼的最后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高世还是老样子，抱着剑，闭着眼……哦还有那几个傣国女孩子……略过。
“说实话……你说的那些让我很震撼。”
许安平开口道，但是黑零并没有回应他。
“你是想说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些事，都是我被别人操控做了的？而不是我本人的意愿？说真的我是不信的。”
“没让你信，事实而已。”黑零头也不抬地说。
“那我算什么？那个空间站上可是有一千多人！我把他们都杀了我还觉得那也是我的杰作！”
许安平吼道。
黑零没有说话。
许安平，这个本就天才的人，对自己自视甚高。
他曾骄傲地把人类比做粪土，认为世界只要有自己这样的人存在就够了。他之所以把空间站无辜科学家一并屠戮，除了要凭借那些国家科研资料让这些国家承担巨大压力转而让整件事平息外还有就是要表达他对废物的看法。
许安平才不管他在世界范围内有多少仇人或者敌人。就按他说的，他永远走在所有人前头，你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不仅拥有全世界科技实力最强的公司，他自己也拥有着全世界首屈一指的作战服，他有什么好怕的？
可现在有人却告诉他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你只是被人当枪使了才做的那些事，就像当着你的面说：你就吹吧，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做的，你引以为荣的那些事是别人给你下药了，鬼上身了，才做的——一句话，反正不是你做的。
许安平心态崩了。
二十几年了啊，孩子都上大学了你跟我讲孩子不是我的！？
尼玛这狗血剧情要是放到电视剧里都是妥妥的收视冠军啊！
“那又怎样，”黑零还是没有回头，“有些力量你是不可能在这个层面知道的。”
“什么意思？”许安平敏锐地捕获到黑零话语中那“这个层面”四个字的特殊。
“虽然脱离了身体，但我隐约还是能从李洁那里获得一些奇怪的讯息。”黑零沉思道，“本尊最近好像在做什么，原本我从他身体里出来后，他应该是一具空壳，而现在，他似乎通过自己的某些奇遇获得了新的灵魂。这种情况很有意思，然后我就听到从他那边传来的什么真神，里世界，虚空界……当然，这些信息都很混乱，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从他自己那里获得的……”
“等下，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你说的这个层面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黑零转过身来，“当你到了我这个阶段你也可以灵魂独立的时候，在你灵魂眼中看到的景色和你用肉身看到的完全不同，至少性质不一样。”
许安平若有所思：“……所以你是这样看到的我身上的问题吗？”
黑零没有接话，转过身去继续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