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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神无主,全是无奈。在楼下新开业的美宜佳买了包五叶神香烟,一瓶无糖可乐,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家的方向走。在这个月凉如水的夜晚,好让自己清醒清醒。刚才这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已经没有刚开始面对她的绝然的情绪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抱怨和难受。明天新家入伙的日子,依然逃不过这种翻旧账带来的感情危机。
刚开业不久的迅捷广场东门入口处,那只背上有条长长滑梯的不锈钢大鲸鱼已经被保安围蔽起来,一名七岁左右的小女孩依依不舍的被她爸爸拖着离开。李溢也玩过两回,还让我在滑梯下接着她;可我不能每周都带她;以前想带,李雅不让,现在是毛琪琪不乐意,因为我的问题,小孩的滑梯自由也牺牲了。
刚刚从一段婚姻里面走出来,满怀希望的要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去,结果却是隔三差五的碰一鼻子灰。原本以为扯了离婚证,毛琪琪的心就会往我这边大踏步的靠近,矛盾也会随之减少;结果,冷战依然保持着高频率;这里面包括对我处理事情的不满,也有认为我离婚时支出的“代价过高”对她的不公平而耿耿于怀。
步行45分钟回到了家。她依然没有接听我的电话。我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点开了李雅的微信,她的头像依旧保留着我给她在禾花湖桃花岛拍摄的木头亭子照片。去年12月初,我约了她和李溢一起吃肯德基,然后去观看音乐喷泉。她骑着我给她买的电动车出的门;临别时,我从电脑包里抽出了日记本,郑重的对她说:“这是你的日记本,里面有我给李溢和对你说的话,非常重要!请你保留好。”
她用绑带把自己与后座的李溢绑在了一起,戴上了头盔,头也不抬冷漠的说:“放车篮子吧!”
我摁灭了手中的香烟,新开的这盒五叶神香烟只剩五根了;嘴巴苦臭,胸腔压抑的连深呼吸都能感觉到肋骨舒展不开,像是被胶水粘连住,。
放在屏风一侧的两个行李袋子,是毛琪琪给我准备的。冬天的衣服我已经收拾了几件常穿的放进去。然而,明天搬家计划就这样泡了汤,我心有不甘。我到底能跟她做多长时间的计划?每个你侬我侬的当下,会在哪一秒钟又突然走到了反面,形同陌路!我不确定。
1月5号上午,冷战期唯一的联系方式是短信息,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皮,到了下午四点钟,她的语气难得的缓和了下来。
“在办公室拿上两张折叠椅,还有四张圆凳子下来吧!我十分钟你公司楼下。”她发来的这条短信,意味着允许我跟她一起搬过去住。
我一手一边扛着两张凳子下去的时候,打开车门,她儿子俊明坐后排,同时还塞了四袋子衣服和一床被子。她儿子在她妈妈的提醒下叫了我一声:叔叔。我应了个字:哎!
我心想:你把小孩也带到新家,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我心里虽是这么想,但表现得若无其事;毕竟她能“原谅”我的发红包的事,已经值得我庆幸。
坐在车里,她告诉我,庆祝入伙最终确定的节目是烧烤,参加人员有她在荣创智社时的好友莫江杰和吴智平,还有伍国富。
烧烤要准备的东西她安排了莫、吴两人去准备,伍国富算是嘉宾吧,我好奇的小心翼翼问:“伍国富知道我们的事吗?”
她笑了笑:“估计是去年11月份知道的吧,莫江杰他们说的。
搭乘一层的电梯,然后爬两条步梯就到了楼顶。这里离地100米,高高的围墙挡住了大部分的视野。站到楼顶阳梁俯视城市一河两岸的风景,这一切让人舒心和愉快。莫江杰熟练的生起碳火。今晚除了传统的鸡翅、鸡腿、大白菜、金针菇、肉丸子,红肠子、玉米、茄子等烧烤食物外,还准备了两打青岛啤酒,五个骰子盅。
她儿子好乖,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安静的学着烧烤。他已经是一年级的学生了,傍晚,他在新房子的茶几上写画作业。晚上八点半,毛琪琪对着我们这伙摇着骰子兴高采烈的男人说:“你们先玩儿,我先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