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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救世主》这本书里男主说:“女人是形式主义的典范,是辩证逻辑的障碍。”正因为男女生理构造的差异,致使思考和处理问题的方式迥然不同。
对于毛琪琪,我原本以为干架后对她和这段3年的感情就彻底绝望并改弃了。缓过神来,却发现内心依然是放不下她,我有辩对错的倔强,更有对感情的不舍。问题与心结越打越紧,无法排解。
混沌不堪的我,再次死赖着脸皮敲开了那扇子门。
“好好过,行不行?”我几乎哀求。
“……”她没有回应,也不再理论,她安静的洗了澡就自个的上了房间。
在卫生间抽了两支烟后,看着洗手台上的大镜子。里面的人头发蓬松,眼圈发黑,双目混浊。我摇了摇头,他跟着也摇头,我转动45度角,整理额前的干枯的头发想要找回那份自信帅气。
我走到客厅脱了个净光。在大门至漂窗的10米距离上,来来回回裸跑了20多趟,打了两套在部队训练的擒敌拳,做了30多个俯卧撑……直至冒出了汗珠喘起了粗气,在二楼客房的门后角落的地板上,一只她给我收拾的行李包,我翻找到了一条内裤,这是毛琪琪几个月前买的。
淋浴了一个冷水澡出来,镜子里的自己恢复了几分精气神。
楼上的主人房黑着灯,我手力扳了一下,锁着。敲了敲,没有反应,再敲,她翻身起来扭开后又侧躺在床中间;屋内开了空调,冷风冲进我的鼻孔,连打了三个巨响的喷嚏。
我挤了挤,她呢喃了一句:“你去客房睡吧。”
我不搭理,侧身在后面环抱住她的腰,被她抓住手腕要拉开,我用力搂紧。她挣扎了几下,不再动弹,不一会她哆嗦起来,躬着身子在哭泣。我左手从她脖子下穿过搂着她的肩,右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肚子。哭泣声越来越大,我的左手臂被泪水与鼻涕沾湿;我摸黑起来,在门后的地柜顶找到了一包抽纸,坐在床边轻轻的给她拭去眼泪。
她坐起来,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哭泣渐渐变成了“呜~呜~”哭喊,全身剧烈抽搐,像是将要喘不过气来;我轻抚她的后背,用纸巾擦她湿透的颈脖。
“我妈都没有打过我啊~~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我。”
“……我脸都肿了~”
“我用包甩你一下怎么了,可以这样打我~呜呜~”
肆无忌惮的哭喊了半个小时,终于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知道你的苦,对不起了。我也很伤心,心里也一样难受,我也没有一天睡好过;我也想好好一起过日子~”我支棱起几乎虚脱的她,抚着她的右边脸蛋。
“想喝水~”她滴沽。
“嗯,我现在给你倒。”我站起身,腰背生痛直不起来,躬着身子下楼倒了一杯水上来,她咕噜咕噜一口干下了大半杯水,用力吸了吸堵住了的鼻腔,全身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
然而,对于车辆所有权的执傲,仿佛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今天上午注定成为打架事件后,又一集奇葩得让人瞠目结舌的糟糕。
“不让我拿车去送货,我偏不!凭什么这么任性啊?凭什么你并不需要使用车辆,却要来阻止我?故意的给我设卡刁难。你要杠,我跟你杠到底。”我铁了心。
我走向大门,她快步上前堵住,我推开,她死死的顶紧大门,双手握紧门把。用尽全力的推搡,我手臂又被抓出了指甲痕。
“不给我走吗?”
“是啊,把车放下!”
“我不放,怎么的?”
“那大家都别想好过,就这样守着吧!”
“你这样等于控制我人身自由。我可要报警了。”
“报吧!”
我重复问了五遍,她依然拒绝妥协,怂恿我马上报警。
15分钟后,两个民警走进了这间我们共同生活了一年的2046房。
不出我所料,理性的民警心平气和的劝我们妥善和平的处理好共同的财产;科普了法律法规,让她把我放走。
整整一个上午的闹剧结束。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她没有达成自己的所愿,更无法宣泄自己的郁闷。胜利者也不是我。她的执傲倔强超乎常人。
如此聪明能干的人,却偏偏把心思都花在满足自己内心感受的需求上。这是对智慧最大的侮辱和极度的浪费。
摇头惋惜同时,对自己也毫不留情的咬牙切齿。这一件接一件的事实在太糟糕了,这一年打架,纠缠,报警……居然都能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伴随其中的是我却极其不要脸的一次又一次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次又一次的死皮赖脸敲开她的房门。让一次又一次的矛盾有了滋长的土壤;这是极其不值得可怜的自作自受。真希望有一把枷锁,把我锁住,把我与她的世界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