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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超过一周了,她的怒气与不满是根本不会因为时间推移而消失,而是像酵母菌一样不断的发酵。晚上我约她到楼下散步,她拒绝。把碗碟洗干净后,闷在家里憋得慌,我打着光膀在楼下士多吃冰棍降温,并发出让人生厌的“㗳㗳”吸吮声,直至她发来了一条惊雷一样的信息:“这个孩子不要,礼拜一安排去医院,然后大家分开。”
惊慌失措的我尝试跟夏健权、莫江杰倾诉,电话那头沉默的时间多于对话;他们无一例外的表示无奈,给不了任何意见,也不理解我们是怎么搞到这步田地,到了今天怀孕5个月了还会闹成这样。
“毛琪琪说得没有错,真是一群的猪朋狗友!除了吃喝玩乐,一无是处!”挂断电话,我恶狠狠的自言自语,重新点燃一支香烟。
正如她对我的抱怨一样,我在这几个月里真的没有任何长进,依然没有学会平复和处理她的情绪。不管我怎么劝说与分析问题都无济于事。最后。她斩钉截铁的说:“你的立场,你对。我的立场,我对!只能说缘分不够,永远差一点!”
2046房楼栋走廊尽头的窗口,我抽了两包烟。思来想去,我咬牙切齿,恨毛琪琪的折腾,更恨我自己犯贱;归根到底,一个‘穷’字是所有问题的落脚点……心头之苦无法排解。
区妇幼保健院,就是在这里,几个月忙里忙外的排队、查体、建档、抽血、产检……到今天,居然是来打胎的!
毛琪琪在3楼门诊室出来,把住院打胎的单子给我时,我内心是平静的。努力了近4年了,她还是容不下我,再勉强下去,能幸福吗?该说的话,全说过了。此刻,我一言不发,冷漠的接过,转身下了三层步梯到了住院收费处。
“刷卡还是现金?”女收费见怪不怪,穿着粉色衬衣工作服,头也不回的说,桌子上还插着只手机,播放着偶像剧。
“……”我一言不发,把信用卡从窗口漂了下去,弹跳了两下,盖在了她贴了闪钻的指甲上。
环视了一周,毛琪琪就站在刚才一楼的电梯口,目光全无往日的光芒,显得呆滞木讷;右用抚着降起的肚皮。
“怎么了?”我拿着单据走到她跟前。
“没什么。”她有气无力。
叮的一响,电梯门开了,里面的人像放出笼子的鸡一样踊出来,然后奔赴去了各个方向。
“戴好口罩,不要档住电梯口!”电梯旁边,一名保安拍了拍我命令道。他在忠实履行着防Y工作。
“怕吗?”看着呆滞的她,我脱口而出。
“怕呀!”她回过神抬头看我,“都这么大了。”
我仰头长长呼了一口气,双手把她搂进怀里,肚子顶住了我。
“回去吧!别人能过,我们为什么过不了?我们不比人家差呀。”我说。
这句话不比之前我给毛琪琪理论过的话有道理,然而却在此刻却有着无坚不摧的力量。就在在保安快要忍不住再次撵我们走开时,我们配合的挪开了,不是进这部电梯,而是返回了收费处;我用手指关敲响了玻璃小推窗。‘钻甲女’抬头皱了一下眉,接过了我的单子。在保安与这个收费员的眼里,不管你是堕胎或是生娃,是悲伤抑或喜悦,他们都不关心;轻松工作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
2021年8月份,创富大赛的重任又落在了我公司的肩上;各项工作就更紧张了,任务的紧迫,团队稳定的‘拖后腿’表现让我一如既往的焦头烂额。我的未婚妻,上着班挺着几个月的肚子,给我支撑起了大量的工作任务分工。有毛琪琪在负责的工作是从来不用我操心的,更不会出现吴智平等人让人惊掉下巴匪夷所思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