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安珀馆亮了起来。
从巨型的落地玻璃窗看进去,有些像路明非在天台边发呆时,不经意间远远望到的城市夜景。
浮影灿烂,光怪陆离。
光影之外,正如诺诺邮件里说的那样,学生会干部们穿着黑色的礼服,站在走廊下迎接来这里参加晚宴的新生。
“要不我们也去诺顿馆住吧。”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