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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宗。”
沃克马诧异的转过身来，光秃秃的头顶映射着王座厅顶，从外射入的明亮阳光。
“陛下？”
皇帝一个人跑过来，先点头行礼后，带些笑容道，“我的教宗，你要先回大教堂吗？”卡尔语气带些幽默感，有着一定的亲和力。
“不！”大教宗刚毅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摇一下头，用着有些愠怒的口气道。“陛下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觉得自己的信仰有些不够坚定需要忏悔？”
他和皇帝的关系并不好，在他眼中路特博德只是一个凭借父辈的积累得到了通往帝王之路的钥匙，而且皇帝年轻时风评并不好，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作风浮夸的花花公子。
就和帝国很多年轻的贵族一样德行。
但正义教会拥有着选举皇帝的一票，至关重要的一票，为什么沃克马阁下选择了他只是因为在大选前一晚路特博德遇到混沌教徒的刺杀，这让沃克马觉得这位选帝侯至少触碰到了那些该死异端的痛点，此后力排众议扶起了新皇。
皇帝有些尴尬，虽然不能将教会化为己用但要和大教宗拉好关系，只是一直不清楚为什么沃克马阁下不愿意与自己深入合作。
“很长时间没见到教宗阁下，而且一直没时间好好感谢教宗在那次遇刺中出手相助，我一直铭记于心。”
沃克马摆摆手，刚正的目光看着皇帝，“每一个帝国子民都是我拯救的对象，不必谢我，要是真想感谢，让帝国变得更好，使吾主的光辉更好的在世界上照射，就很好了。”
真不好交流啊，皇帝有些扶额感。
“那......大主教认为埃斯梅三世阁下所提议的新一轮圣战，有何想法？我想了解一些内幕，行吗？”
大神官眼神变得凌厉，目光仿佛实质刺透了皇帝的内心，一寸寸的打量着他。
沃克马深深吸气，严肃道，“新一轮圣战是绝不可能引起的，教会在前些年的诺斯卡大劫掠中实力影响严重，没有足够资本进行宗教圣战，各领的情况想必皇帝陛下了解的比我更清楚吧？”
话语矛头又一次抛向皇帝身上，后者也是点点头，“各领实力都有很大的缺失，北方两个选帝侯领地人口流失严重，并且日渐冬季，很有可能北方的邪教蛮子们要大举南下。”
“那皇帝陛下还认为圣战是一个好提议吗？”
“哦？”
皇帝似看非看的瞥了眼两位白衣神职牧师。
沃克马心领神会，微微扭头吩咐道：“罗斯，弗希，你二人先到皇宫外把马车牵出来。”
两位白衣牧师低头后，扭身离开。
长廊中只有二人时，皇帝大略环顾四周后，小声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大神官听完后，久久盯着卡尔，眼神有些复杂。“不为皇帝这个位子多想想？”
卡尔-弗兰茨正色，压低声音道，“一切为了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