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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是就是，还算是。
琴酒没有放纵的意思，直接询问详情。
“说明白。”
左野耸了耸肩，也没有隐瞒的意思，说道：“家里小孩一个人不敢睡，得早点回去哄着才行，不只是今天，以后也是，我的工作时间最迟就到十一点了。”
琴酒：“……”
琴酒：“？？”
等一下，这个发展，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琴酒缓了一下，先问了重点。
“你家的小孩，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呗。”
左野又耸了耸肩，但还是补充了一个信息：“女儿。”
“……”
近乎凝固的空气中，不论是车外的琴酒，还是车里的伏特加，却都是感觉风声太大，让自己比凌乱。
直到好一会后，琴酒才稍微镇定了那么一点点，但他还是不由得有些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你女儿？？”
“嗯。”
左野点头，琴酒沉默。
“……刚生的？”
这下左野摇头了。
“那倒不是，已经上幼儿园了。”
“幼……”
琴酒呼吸一滞，竖尖了耳朵的伏特加则是掰起手指……幼儿园年纪的女儿，那左野是多大给生的？
最多也就国中吧？？
靠，天杀的啊！
到底是左野禽兽害了人，还是某个女禽兽不要脸害了他？？
“好了，不说了，我得走了，下次有机会的话，就带给你俩看看，认识一下，以后要是偶然巧遇了，那还请多多照拂……或者直接认你两个做干爸算了。”
左野摆了摆手，也不管二人组是不是接受得了这个信息。
转身离开。
……
第二天早上。
左野难得地早上睁开了眼睛……当然不是他想睁。
而是不得不睁。
左野本以为，只要提前给好今天的早饭钱，那么以小丫头的懂事劲，更多的事情就应该不用自己来操心了才对。
可谁知道，这丫头还是把左野给晃醒了。
“叔叔叔叔，给我扎头发。”
左野睁眼又闭上，闭眼又睁开，眼皮子是死活分不开。
“你不会扎头发嘛？”
“不会。”
“……那就别扎吧。”
“不行，老师说了必须要扎头发。”
“……”
特么的，现的幼稚园都开始对发型有要求了嘛？
左野长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他后悔了，真后悔了。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迟早是会后悔的，但是真没想到。
会来得这么快。
自己果然不适合养小孩。
可养都已经养了，总不可能再给扔掉。
左野如同丧尸一般扭曲了一阵，终于是爬起身来。
“过来，我给你扎。”
小丫头立马端坐左野跟前。
左野拿起头绳，对着小丫头的头发是抓了又抓。
“紧了叔叔。”
“太松了叔叔。”
“这两边全歪了叔叔。”
“……”
小丫头的状态，似乎比左野想象的恢复得要快。
至少早上的话，似乎还挺多的。
……还有扎辫子这玩意，感觉也比左野想象的复杂。
左野是越扎越暴躁，但也没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