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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延了快两周的95号四合院儿煤球战争以中院儿一大爷一记大招‘召唤老太太’落下了帷幕。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可以说是机关算尽、大败亏输。不过院儿里的街坊邻居们可是很高兴,在这个文化娱乐极度匮乏的时代,连着看了两周的好戏,院儿里的困难户还有实惠可拿,就算是出了一把力气,也挺欢乐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刚进十一月,天气已经不是有点儿凉了,后世的年轻人完全无法理解这个时代初冬的天气,这是真的能冻死人的,像上辈子那样一件毛衣就想过冬,简直就是自寻死路。龚胜利也在工装里面穿上一件薄棉袄,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龚胜利就是不禁冻。正常来讲龚胜利这辈子体格比上辈子的弱鸡状态好太多了,但是一到冬天还是玩命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明天就是休息日,龚胜利下午下班的时候,今年的第一场小雪洒洒洋洋的落了下来。雪花并不密集,像柳絮一样晶莹在天空中随风翩翩起舞。没一会儿,地面上便铺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在淡淡的夕阳下透着一股子晶莹剔透,让人神清气爽。
下雪的日子里天气反而不那么寒冷,龚胜利推着自行车,慢慢的在雪中缓步而行,走了一段时间他摘下帽子和围脖,感受了一下这难得的微凉,深深的吸了一口清爽的空气,浑身上下被从肺部透出来的凉意带的一阵爽利。六十年代的京城空气都带着一股子香甜,原来是街边儿买爆米花的小贩刚刚出炉一锅爆米花,香甜的味道让龚胜利欲罢不能。
敌不过大吃货帝国子民骨子里带的欲望,龚胜利停下脚步花了四毛钱,买了一大堆的爆米花。扔了两个到嘴里,焦甜的玉米香味在口中漫延,用农家肥生产的玉米虽然产量没有后世那么高,但是口味却远远超出,和上辈子吃过的爆米花那满满的糖精味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是一个物种。
一拐进胡同,周围几个四合院儿的孩子在雪中疯跑,几个淘气的小家伙用手捧着雪,追着往小伙伴的脖子里塞,嘻嘻哈哈的十分快乐。看到龚胜利回来了都停下来问好,“龚叔,下班啦。”“龚叔好。”然后也不等龚胜利回话就又一窝蜂的跑了。
龚胜利很喜欢院儿里的小家伙们,平时有机会就会给这些小东西一点儿零嘴儿,所以他们对龚胜利都很喜欢。龚胜利包里还有刚买的爆米花,本打算给他们分一点儿,不过看他们的样子现在吃了也不卫生,干脆一会儿再说吧。
一进大门,和平时不同的是一进院儿里满地的大白菜,看样子想把自行车推到前院儿是有点儿困难了。龚胜利干脆退出大门,把自行车锁到大门旁边,才慢悠悠的往里走。
“胜利,下班啦!”倒座房老杨正和他老婆在收拾白菜,看龚胜利进来了就打了个招呼,自从豹子受伤龚胜利又借自行车又给鸡蛋补身体之后,老杨一家对龚胜利就一直很热情,龚胜利对这个本分又精明的中年人观感也很好,一来二去的两家人关系不错。
“杨叔,收拾秋菜啊。什么时候通知的啊?我怎么不知道?”龚胜利知道这几天肯定要屯秋菜,本来他对屯秋菜的事情不怎么清楚,他一直在部队大院儿生活,根本不用考虑屯秋菜的事情,而且他的系统里什么样的新鲜蔬菜都有,压根就不用专门囤这些萝卜、白菜和土豆之类的秋菜。不过雨水可是门清,这几天一直在他耳朵边儿上叨咕这事儿。龚胜利这苟人肯定要和四合院儿的街坊邻居们一样啊,也就对屯秋菜的事情上了心。不过街道和供销社那边儿一直没消息,没想到今天一回来就看到邻居们收拾秋菜。
“下午通知的,家里有人在的街坊下午就去拉回来了。刚才一大爷回来的时候说了,明天早晨没拉回来的一起去排队。到时候我让虎子哥俩去给你帮忙。”老杨一边儿把白菜外面的烂叶子拔下来,一边儿跟龚胜利说。老杨把手上的白菜交给虎子,虎子又从他妈那里接过两颗收拾好的白菜,放到屋檐下面,豹子把白菜一点一点的摆好。
“好嘞,那就辛苦虎子和豹子了。”龚胜利也没客气,跟虎子和豹子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有来有往才是相处之道,一味地付出是冤大头,也不是交朋友的路子。“那我就先回去了,头上都湿了,我得赶紧去洗洗。”
“赶紧回去吧,别感冒了。”老杨媳妇笑呵呵的说,中老年妇女对龚胜利这样的阳光、漂亮小伙儿一般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和自己家这两个憨货比起来,龚胜利又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了。
一进垂花门,三大爷一家也在收拾秋储菜,“三大爷,明天怎么个章程啊?”龚胜利一看到三大爷就问,刚才老杨就说明天去排队,可具体怎么办还得问管事儿大爷。
阎埠贵现在穿着一件旧棉袄,蓝花的套袖,一派生活气息。他和老杨一样也把外面的白菜叶子掰下来,不过他们家可不是直接把叶子扔到地上,而是交给三大妈。三大妈把叶子上还没坏的部分切下来,看样子就是今天的晚饭了,这阎老西是真回过日子。
“胜利,你下班啦。”阎老西先回应了龚胜利一句,然后才说,“刚才一大爷说了,明天一早就得去排队,要不明天够呛能全买上。”
“那我们是一起去吗?三大爷,您没张罗一下大家合伙的事儿啊?”龚胜利哪壶不开提哪壶,笑着捅了三大爷一刀。自打合伙摇煤球的事情之后,三大爷对街坊邻居一起合伙干点儿什么的事情是深恶痛绝,坚决不掺和,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去去去,净拿你三大爷我开心。你小子少跟傻柱学。挺好一孩子都让傻柱给带坏了。”阎埠贵一提傻柱就牙根痒痒,现在院儿里孩子不管出什么坏水在他眼里都是跟傻柱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