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晓语便起床了。
实在是这床睡得有点不舒服,她不是娇气的人,虽然看着年纪轻但也经历了许多事,只是现在换了个心境,抛却所有目的,便不想在这些小细节上委屈自己。
当人摒弃目的的时候,便能专注自身感受。
她走到院子里,拧开水管开始简单的洗漱,水有点凉,但那种高原山间的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