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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考试那确实是有手就行,问题就出在它是个早八的考试,真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了。然而作为一个有学术追求的男人,区区早八自然不在话下。在驾轻就熟按掉7个闹铃后我一跃而起,用五分钟的直男速度将洗脸刷牙穿衣背包一气呵成后就去了家对面的公交站。
公交车1小时内就这一班,赶不上得花30刀合140rmb打车只能算一些次要的鞭策因素了吧,还得是我的过人毅力与执行力起了主要作用。但也不知道哪个昧良心的公知硬吹外国的月亮就是圆。
依我的习惯,早餐通常用一杯柴拿铁(ChaiLatte)代替,且一定是学校咖啡厅的那一杯,就说还能有什么原因我要起这么早去学校之外的地方?
尽管事实上它是在咖啡店中提供的并且以拿铁咖啡命名,但实际上它根本不包含任何咖啡。柴这个词起源于印度斯坦语,是指所有和任何茶类。
我手中的这杯柴拿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仿佛是一团温暖的烟雾在空气中舞动。它入口独特而复杂,茶叶的淡雅与香料的浓烈相互交织,使柔和和辛辣两种风味,在口中相互融合。
我发掘它只是因为一次突发奇想要试试这个没见过的名字,可得翻译翻译什么叫踏马的惊喜了。相比于我的惊喜,考试实在乏善可陈,倒是全考场只有四人参考着实惊讶到我了。
什么叫地广人稀啊~手动狗头。
出考场本打算回家为晚上的赛事做做精神上的准备,也就是小睡一个回笼觉。姐姐的消息却打消了我的妄想,依惯例我该睡到6、7点然后随便吃点开始电竞,谁让她今天也考完试呢,得约出来浪一下了。
她不是我的亲姐姐,当年在二环路低声桥脱产学雅思时我俩才认识。那时候我快高三毕业而她快读完本科,每天在听写抽查单词的互相折磨中结下了友谊。叫姐姐除了年龄外还因为我俩是全机构唯二来布村上学的。
至于为什么叫布村?那当然是因为布里斯班实在是太村了啊!全村就一家正宗成都火锅,因此我俩就约了晚上吃这家。
“考完没?晚上吃火锅,你上次水了,今天必须来。”
至于我上次为什么水了,那又是一个刻苦训练,白天加练最后不得不水掉这个无助于CNCS的吃饭活动的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小故事了。
“行。”我还能说什么?“叫上你男朋友和凳子呗。”我还能叫上他俩。
“叫了,那5:30大味火锅见。”“okk”
告好闹钟放下手机我就睡了。
晚间来大味坐下,在那桌火锅上,冒着腾腾热气的汤底像一片激荡的川江,迸发出火锅辛辣的气息。火锅底部的辣椒和各种香料在滚烫的汤中翻腾,辣椒的刺激与香料的浓烈相互交织。
肉质鲜嫩的牛肉、嫩滑的豆腐、爽脆的蔬菜,新鲜的鹅肠,鸭肠和必不可少的脑花摆在汤锅四周。成都有些火锅店会将菜名写为一米鹅肠,因为据说一盘是有一米长的鹅肠剪成数段而来,据我观察这家应该不止一米。
姐姐男朋友不是四川人,加之红汤煮蔬菜也不好吃,我们就点的番茄鸳鸯锅,太极图的锅底一样一半。
值得一提的是他家番茄锅也做得极好,汤底浓郁鲜香,番茄味十足,也许加了些番茄酱,但汤喝起来确实是满嘴鲜香,番茄也极多,每人开动前一碗番茄汤,吃几口番茄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