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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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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六月份,路上迎来的风打在人身上也有些冷,如果突然炸裂的气球泠却后只留下一摊水,难免让人唏嘘。
  路边的车来来回回,我看着路边突然溅起的水花想到了几年前做的那场梦,比我婴儿时期一边儿叼着奶嘴一边儿吸奶更要潇洒,大概那时我还有一辆婴儿车,而不是现在无止境的在工厂里抬玻璃。我们经过了漫长的岁月终于熬到了日出,“老天!终于要下班了。”这事堪比我们见到了雨后彩虹,只是心情好好的接触一些糟糕的事儿总让人有些寂寞,所以有些人非常爱加班。
  “贯穿一条路的最好方法就是一直把它走到底”,当我年轻的时候没少受那些成功学大师的蛊惑,所以现在我在工厂里面对那些杀千刀的活儿,每天至少有12个小时让我反思自己,后来我挺不住了,我的头儿嫌弃流水线上的人太多妨碍了他们挣钱,所以必须要把一些局外人清理出去,只是我没想过会是我。
  手拎行李箱出来的那天和我进去的当天一样,我找不到出口了。“大爷,东门在哪啊?”我面前是一位六十左右的老头儿,“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这是北门儿,不是东门。”大爷佝偻着一个腰,头顶有些秃,眼睛略微眯缝着,身上披着一件破旧外套,我就在保安室门口等着他向自己这儿走,他很客气,当见到他时就想未来自己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一年一年的混着吃喝,最后找一个看门宝地儿,静静地保温杯里泡枸杞。
  谢天谢地最后还是把所有手续办完了,拿着行李便匆匆忙忙的上了路,后来的事儿大概就是:我把行李又拿了回来,放到我们办公楼的楼梯口傍边等了一个中午,我决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寝室里享用泡面,起因大概就是我那时有些困。自己被他们那群人带进厂子的第一天就是找归属感,我觉得这是一件惬意的事儿,只是我那时侯脾气有些倔强,不爱熟悉情况,也捋顺不来什么关系,结果是我辞职了。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对曾经当过我短暂的家的它们道一声谢谢——我不再混球。
  叮当叮当的梦中景色,我是在哆啦A梦的世界中吗?只要心中想着这里,心里便会流淌出磅薄的暖意,也许我会故意停下来,靠想着某位未曾谋面的姑娘打断陶醉,谁叫我天生就是一个蠢蛋。在他万能的口袋里是否也有一件让我逆袭人生的宝贝?哦,我心中的公主,他们说的不会就是你吧!蓝蓝的、白白的还带着猫耳朵,机器猫同志,请让我追随你而去吧!我将为您的梦想而战。
  你们是否抬头望见天上的云彩呢?我出门刚走一段路,便听见后面有人在喊我,原来是老妈。我们并排一起走着,慢慢地就悬浮在空中,我们惊奇的看着彼此,仿佛此身此时翱翔于地球之外,内心深处的响声就在空洞、幽暗、寂寥的真空中炸裂,借由太阳的光线传达到彼此的耳中。等到我略微有些迟疑后才做出反应,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句:“谢谢老妈。”
  傲然挺立的雪山,四下全是披戴银的甲胄,我的小眼珠被寒风吹的有些睁不开,连带着一些雪花儿也在空中起舞,偶尔显现的一丝炙热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个季节的寒冷还没撒满世界的全部?我们一步一步的朝着山顶走去,此地前方再无脚印,我们便索性放开手中的锁链,让狗去先探路。
  “你冷了吗?儿子。”我妈说着便要把自己戴的帽子摘下来送我,“我不冷妈,您戴着吧,我这棉袄后面带帽子,现在我给再戴上。”我家猫狗都不缺,甚至还有不少鸡,我妈是特意把狗带过来的,也许正赶上过年好让这小家伙儿也松快儿一下,也许是怕自己一路上也没个听声的显得寂寞无聊,反正一路上狗儿子狗儿子叫的我心里好酸。
  上山的路难走,刚开始还是坦路,后来就像要走入窄门,原本我也不奢望此地如草原般平坦开阔,目前为止譬如蝴蝶状抖动的翅膀还未见一二,暗金色的鳞粉却已普世。
  那段时间我一直没有学习动力,自己在课堂上唯一盼望着中午是否能好好的吃一顿米粉,学校有统一的饭票,因此我考虑的只有概率问题——如何让自己从校内食堂五百名师生中脱颖而出。他们看我实在没有状态便凭空诬我清白,说那时的自己恋爱了,我只是饿到连反驳都没有兴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恋爱?读书人的事儿也能叫恋爱吗?”
  “好久好久以前有这么一个故事,女主人公是个美人坯子,后来她学习不好,长挫了。”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听完之后我就哭了,莫名其妙的成了我以后对知识孜孜以求的重要动力。也是受这种思想影响,我甚至想过当老师,而目的是在调座时能把学习好的女生排在自己的男神旁边儿。
  我在高中时期也有一位喜欢的女生,打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她有多聪明,也许接近她只是对她的模样感到可爱和心不心动没有关系,也许只是羡慕人家学习好而那时自己正好头皮痒痒,反正怎么说都不可能是爱情,那时候的学生又懂个屁的爱情。
  烟花消逝后在天空中残留的不甘啊!美丽、迷离、神秘的景色让人觉得死气沉沉,倘若我们无法突破人的瓶颈,依旧每天沉迷于烂梦,活得像个酒疯,不如就收手吧!绽放吧!那年秋天田野里响起的蛐蛐在小学的课本里我见过,而写出这段话的人已经逝去了百年,即使他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但真等到我这个年纪才领会,熬住烈酒般的年华,想必也已经活挫了。一场梦里总有一段儿,一些挫老师教我们做事时夸我们是挫子里边儿拔大个儿,虽说当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而明白后听到便有些恶心,也不知道这群挫老师的职位是如何得手的,既然大家都是挫道中人又相煎何太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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