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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娘,你怎么了?”
张正道迷惑不解,依然朝着楚秋凝走去。而楚秋凝仍旧艰难地向后退却,似乎在忍耐着某种情绪。
眼看着楚秋凝即将退到燃烧的房屋墙壁上,张正道焦急万分,冲上前去抱住了楚秋凝。
措手不及的楚秋凝身子一软,倒在了张正道的怀里,紧接着就如同一条柔软的蛇一般缠绕住了张正道的身躯。
“秋娘,你!”
吐气如兰,声若游丝,怀中的佳人柔若无骨。暧昧旖旎的情欲气息遍布在二人周身,只叫人不敢直视。
“端郎……端郎。”
体温逐渐升高,飞快加速的心跳冲击着楚秋凝最后的理智。
她也并不是没有强行用自己坚韧的意志压制过花娘锦的副作用,但此刻良人在侧,怀抱如同深渊。她无法克制自己,向其中沉沦而去。
“哗!”
朱唇贝齿点了浅绛,方要在心上人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齿痕,一桶冰凉的清水便迎头泼下,为楚秋凝带回了最后一丝理性。
感受到来自怀中的猛烈一推,张正道向后退去。刚想上前询问,却看到楚秋凝抬起了双手,拼命地拒绝张正道向前。
一旁的伏卿急忙又举起一桶水倒在楚秋凝头上,加速她身体的降温。很显然是对楚秋凝脱下花娘锦之后的状况有所预期,也有了处理这种情况的经验。
他小心翼翼地,从还在燃烧的楚秋凝正房前的花坛中挖出了一个锦匣。
锦匣中装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金钵,还有一柄敲击金钵用的铜锤。
“端先生,水。”
张正道听到招呼,急忙取了半桶水来。伏卿将水接过,慢慢地在金钵中倒水,直至半满。
伏卿双手托举着金钵。在波边轻吹一口气,清亮的嗡鸣声顿时响起。院子里所有听到这声清鸣的人,都感觉脑海为之一亮,精神得到了一丝清凉痛快的感觉。
“何期自性,本自清净。”
口中暗念两句真言,伏卿手执铜锤,在金钵上轻轻一敲。金钵中水纹激荡,荡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同心圆,清水慢慢转化为带着丝丝粉红色的液体。
而在毕衍的眼中,这幅画面是另外一番景象。
混杂在楚秋凝身周光晕中的杂质被一丝丝抽取出来,仿佛那金钵的声音有着古怪的魔力一般。而那些被抽取出的杂质,化作一条条粉红色的细线,被声波束缚着化进了钵中的水里。
楚秋凝的状态很快回归正常。而那金钵里的水也彻底化为了粉红色,像是一种效果颇为猛烈的药剂。
“当心存放着,等太史大人家的母马需要配种时再送去吧。”
伏卿唱了个喏,转头去处理金钵中的水了。
“秋姐姐,几日不见,你这里还是这般热闹。怎么还不叫人救火?”
人还未至,先闻其声。那声音银铃般清脆,字词顿挫间仿佛暗合着音律。单单是听其说话,就仿佛已经身处钟鼓馔乐包围之中,令人心下有种说不出的欣喜感。
“博士妹子来,我这里却有男人,不方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