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密码锁,打开箱子,梁荆宜喊她过来检查。
“怪不得这么重,咦呀老梁,你这是带的些什么啊!”把那装得满满当当的酒壶高高提起,余舒雅弯腰将鼻子凑近瓶盖闻了闻,尔后一脸嫌弃地问,“你从福建带一壶酒回来干什么?”
“给你爸喝的。”
“还有这些烟呢?”放下酒壶,余舒雅左右开弓顺手拿起了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