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五十分,“通知。”余爸顶着小外孙一脚迈进堂屋,“领导发话了,打完这一把牌,准备收拾桌子吃饭。”
“最后一把了啊,你们要是谁胡了我的牌,我就‘飞车’。”立起胳膊肘的余舒菊做了个双手拧动油门的动作。
她的这把牌要将没将、要句没句,简直就是“战五渣”级别的。
在牌桌子上输了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