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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启蝶有些惆怅，今天听了很多没听过的话，耳朵堵得厉害。
店里有了指令，也就不会显得六神无主，常明夫妻暂时在店里工作，一个去做搬运工，一个在店里学习怎么摆放水果。
立刻就上岗了，没有拖泥带水。店里的午饭晚饭吃外卖这种事情，也让他们惊异。
顾秋鸣睡醒已经是上午的11点多，睡到自然醒和饿到自然醒的说法都比较贴切。
“有稀饭，起来吃点？”
见顾秋鸣睁开眼睛，戴芳就说道。
昨天的戴芳和今天的戴芳差异很大，不过顾秋鸣说不出来具体差异在那，起身一动，满身骨头都在响。
吓得顾秋鸣没敢多动，随之而来的舒坦，让他想继续躺下去。却被一只碗挡住了视线：
“温度刚好，我吃过了。”
“不记得你会做饭啊！”
顾秋鸣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还是头一次吃戴芳做的东西。
“我又没说是我做的，何况我一个人住了那么几年，不会做饭早饿死了。长点心不好吗，把人想的那么差劲。”
话都被戴芳说完了，顾秋鸣只能低头开始左头右晃。
“锅里还有……”
顾秋鸣抬头的眼睛会说话，戴芳瘪了瘪嘴道：
“我又没说，一定是点的外卖。”
碗被抢走了，话也被抢走。这下算是成了废物一个，仰头看天花板，昨天的事似乎也变得久远起来。
鼻子动了动，还能闻到一股油味，是炒菜的味道。侧身一看，发现枕头上的油脂……
刚才没发现还好。现在发现了，就没办法待下去，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就懒得洗了，你睡得下，我没有什么睡不下的。”戴芳端着碗再进来，顾秋鸣已经在穿衣服了。
话里的意思，也不用多说。只是皱眉发现味道还在。
“怎么还是一股子味道！”
顾秋鸣嘟囔着，看向戴芳。
“你看我也没用，脏鬼昨天睡地板了，又不赖我。我没嫌弃你就不错了。”
听戴芳说着，他伸手摸了下衣服，这才发现衣服上都是油脂。里面套了单衣，这才没有发现。
“我只是在想，怎么就过上老头子的日子了。”
“老头子可没有我这么好看的媳妇。再说了，老头子也没有你这么脏。”
“谁知道了，老头有钱啊。”
“放屁，钱是我的，你老了自己住养老院去！我给你交钱，然后我想你了就隔着玻璃看你一眼。你就每天和漂亮的小姐姐在一起。”
话到后边就越发的冷了，顾秋鸣边脱衣服边说：
“算了，看你这样子。我去养老院里面，恐怕活不久……”
“自己知道就好，脑袋里面少想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你是我的人！”
“谁是谁的还不知道了，对了你的药放那的，下次我帮你找。”
“没下次了，处方药。下次去开，我得进去了。”
顾秋鸣一下暗淡下去了：
“就没有什么办法控制一下吗？”
“应该是有的吧，再说吧。这样也挺好，你在我旁边我也安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