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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你们是不是要到最后一次模拟考。”
“那你有把握考好吗？我是说，能达到你自己的目标吗？”雾凇语气有些不自然。
“很难说，”若华指了指天空上的一朵云，“好像喵咪的脑袋，好想去抓一抓。”
“好吧。”
“你喜欢看云吗，我喜欢看云，不过我妈说过看云会让人变懒，她说得对，我现在的确就想待在这里，一直看着云彩的变幻，要是有时光相机就好了，把这一刻给定下来，以后我们可以再穿越进去经历这一刻。”
“我从来不相信我妈说的话。”雾凇语气忽然变得冷冷的。
“为什么？”
“她是个控制狂。”
“控制狂？那她具体是怎样的？”若华并没有觉察出雾凇的心情的变化。
“那我不想多说。”
“嗯哼？”
“若华？”
“什么？”
“做我女朋友吧！”
听到雾凇的话若华愣住了，她的眼神定格在天空上，一阵风吹过将她的头发吹乱，云朵还在开始变幻。她曾经很多次幻想过男生向自己告白的场景，也因此会内心变得激动起来。可此刻，她内心当中不安却被勾了出来，又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她终于看向了身旁的雾凇，他很平静，只是在夕阳的照耀下眼眸闪闪发光。
空气中开始弥漫五月明媚的午后独有的气息，但却跟她此刻的心境是相矛盾的，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心理因素作祟的缘故，周遭似乎忽然安静了下来，若华明白过来内心的不安源于自己矛盾的心理。她不知道何为爱，但她知道爱不会像偶像剧里演得那么浮夸，也不会像花痴少女幻想的那样完美，爱是无言的，爱是矛盾的，爱是她自己难以揣摩的。
“对不起。”
若华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一个心情说出那三个字的。但又不仅仅是对雾凇，更是对自己说的一样，在一段并不平缓的呼吸过后二人的眼神交织又躲开，她缓缓地往后退去，就像夕阳慢慢地消失在地平线一样。
复杂的情感和梦境似的虚幻感交织在若华的心里，她转身一步一步地从那里离开，留下雾凇一个人在她的背后失意。整个晚上她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内心当中存有的眼泪想要迸发出来，或许是因为内疚，她无法解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在百感交集中踏入了浅梦，而后她明白过来自己的潜意识当中自己是有想答应雾凇的想法的，而梦的目的是欺骗自我，并自我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