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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驼塱,顾名思义,这是一个山川环绕的地方,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东顶国与凌国已经在这里交战数次,东顶国屡次没能攻下。这次,东顶国派遣年少有为的新生战神亲王寒冬毕带兵攻城,势要拿下这峰驼塱。
城池十余里的东顶国营帐内,寒冬毕跟手下最信任的大将军言尤,正在讨论如何攻下峰驼塱。
“这战打了一个多月,局势还是不分上下,每次我们的计划,傅容斌总是能够猜测到,他不是简单的人物。”言尤说道。
“如果没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抵抗不了半个月。”寒冬毕冷静地分析道。
“王爷是说咱们营内有内鬼!”言尤惊讶地说。
“是。”寒冬毕说。
“怪不得每次傅老头这家伙都能有应对办法,内鬼是谁?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言尤气愤地说。
寒冬毕向言尤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寒冬毕凑近言尤耳边,小声告诉言尤。言尤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怎么会是他?”
“会不会是他,按接下来的计划走,就知晓了。”寒冬毕慢悠悠地说道。
“是。”言尤附和道。
几日后的夜晚,寒冬毕的营帐遭到袭击,一队黑衣人闯进军营,把粮仓烧了,还杀伤了近三分之一的士卒,使寒冬毕军队重重受挫。
凌国守将傅容斌得到消息,立马集齐所有兵力,出城正面攻打寒冬毕,趁寒冬毕兵力受损,一举拿下。
“寒冬毕,你若是现在投降,我还可以留你一条活路。”傅容斌自觉兵力已超过寒冬毕,骄傲了起来。
寒冬毕良久才做回复:“敷将军好大的口气,你真以为你能赢了我?”
“以你现在的兵力,你已然不是我的对手。”敷容斌自信地说。
言尤看到房明楼,内涵地大喊道:“哟,房大将军,昨日你还是我军的将军,今日你就已是凌国将军,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
房明楼狠狠地瞪了瞪言尤,发号凌军:“给我杀!”
凌军和东顶军一片混战。言尤眼看时机已到,拿出信号弹向空中发射,成千上万的将士从凌军背后涌现。
“不好,有埋伏!快撤!”房明楼惊慌失色地大喊道。
可寒冬毕精心的计划,哪有那么容易让他们逃掉。言尤交手房明楼,寒冬毕则是牵制敷容斌。一场恶战下来,凌军除了傅容斌,无一生还!
峰驼塱城内傅将军府。
寒冬毕高高坐在殿堂上,言尤带着身负枷锁的傅容斌前来见寒冬毕。
“如此精心的策划,你是如何做到的!”傅容斌眼里带着杀气,质问寒冬毕。
寒冬毕没有回答,反倒是嘴替言尤帮他作了答。“我们王爷早就怀疑房明楼是你的人。”言尤说。
“为何不杀了他。”傅容斌问。
“杀了他,就不会有今日这台完美的戏看了。”寒冬毕不痛不痒地回答道。
“你!”傅容斌有被寒冬毕气到。
“早已听闻敷将军之大名,仰慕许久,若傅将军降服于我军,我军愿以大将军奉上,让你继续镇守峰驼塱。”寒冬毕说。
“我生是凌国人,死是凌国魂,一心不事二君,我傅某绝不会降服东顶,唯有一事,只求王爷告知,你是如何做到在一夜之间增调援军的?”傅容斌义愤填膺地说。
寒冬毕没有回答,反倒是给嘴替言尤使了个颜色。
言尤领会到寒冬毕的意思,向傅容斌解释道:“我们并没有增调援军,所谓的援军只不过是昨夜所谓被杀害的士兵。”见傅容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言尤继续解释着说:“他们并不是真的死,而是假死,所谓的烧粮仓,刺杀都是我们自己制造出来的。前段时间,王爷搞全荤宴犒劳将士,把军营大部分家禽牲畜都杀了,把它们的血制成血袋,让士兵们带在身上,指定某些士兵身穿两件盔甲,血袋放在第一层盔甲底下。当剑划破盔甲,流出来的只是制造的血,死也是装的,就为了演戏给你们看。等房明楼进城后,我们连夜将一支队伍埋伏于另一边,就等你们出城。”
“原来如此,傅某惭愧。”傅容斌说完,拔出言尤身上的剑自刎于殿堂。
空气突然深沉宁静,寒冬毕从案台走下来,站在傅红斌尸首旁,沉痛的吸了一口气。言尤禀告说:“王爷,傅家家眷如何处理?”
“放了,但是,永不让他们再踏出峰驼塱一步!”寒冬毕命令说。
“是。”言尤遵命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