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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国公张鹤龄,建昌侯张延龄未有微末之功,以外戚登公侯之荣贵,已然饱受皇恩,然却是不思进取,以报君父之恩赏。
夺人良田,淫人妻女,罪行累累,罄竹难书,念张鹤龄接驾之功,朕特网开一面,免其一死,去爵抄家,流放岭南,无召,终身不得回京。”
“钦此!”
锦衣卫大牢内,当传旨的太监拖着腔调念完后,张延龄一时受不了打击,竟然直接昏死了过去。
“昌国公,哦不,张鹤龄,还不快接旨谢恩。”太监撇了一眼昏过去的张延龄,又侧过脸阴笑道,“莫不是,你想抗旨不成?”
“臣...,臣不敢。”张鹤龄从震惊中回过神,摆手道,“我已知罪,还望公公去与皇上说一声,我走之前,想要再见太后一面。”
他没想到这次皇帝竟然这么狠,去爵,抄家,流放,这一套组合拳直接把他打懵了。
还是流放到千里之外的岭南,那可是瘴气密布,他这把老骨头去了那估计是九死一生,不对,是有可能直接死在路上。
因此,他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再去找自己的姐姐,让她再去求求皇上,换个地方流放。
“张太后说了,她不想见你,你自己好自为之为之吧。”太监嗤笑一声,旋即头也不回的往大牢外边走去。
“公公...公公,公公!!”张鹤龄瞬间急了,拼命在身后呼喊,可是任凭他如何呼喊,太监脚下的步子却是不停。
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监,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完了,完了,全完了,哈哈哈.....全完了,全完了。”
太监的离开就好似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直接击垮了张鹤龄的最后一丝防线,只见他不断怕打自己的脸,同时还发出大笑声。
披头散发,状若癫狂,那里有昌国公的形象气度。此刻,他已经与街道上的乞丐没有其他的区别。
“唉。”不远处的一个锦衣卫见了长叹一声,感叹道,“这又是何苦呢,好好地过安生日子不好吗?”
一旁的同伴立马笑着接过话茬:“嗨,这些贵族老爷们都这样,酒足饭饱思淫欲,你要是有钱了,说不定比他还坏呢。”
那人也不反驳,只是一笑,旋即坐回桌上,开始喝着浊酒就起炒菜,好不快哉。
......
当天午夜时分,看守的锦衣卫酒足饭饱后睡得跟死猪一样,在几人的不远处的牢房中,张鹤龄与弟弟趴在角落里边,低声密谋些什么。
“延龄,哥哥这些年对你怎么样?”
“二哥,你就说吧,你又要让我做什么?”张延龄撇撇嘴,不耐烦地回道,“不过先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从他对这二哥的了解来看,一般这么说,都是事情要求自己。
“是是是...”张鹤龄谄媚一笑,连连点头,“哥哥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突然拿起衣物做成的布条死死地勒住自己弟弟的脖子。
张延龄的脸瞬间憋得通红,一双眼睛瞪大老大,同时不断蹬动双腿,双手胡乱地朝二哥的胳膊抓去,想要让二哥松手。
尽管张鹤龄的胳膊已经出现不少的抓痕,但是他依旧不放手,而是咬牙加大力气。
此刻,他的脸上全是狠辣之色。
不一会儿,弟弟挣扎的动静小了,最后双腿停止蹬动。
“呼,呼......”等到弟弟彻底停止挣扎后,张鹤龄满头汗水,大口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你别怪哥哥,只有你死了,咱们家说不定有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