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说!那狗官是不是叫做丁谓?”
柳铭章问完并没有拿开布团的意思。
见许清徳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柳铭章又问道:
“不知道?我再问你一遍,罗老爷背后倚仗的狗官,是不是叫做丁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许清徳害怕的嚎啕着。
这时柳铭章站起身来,拿开了许清徳嘴上的布团,郑重其事地说:“我最后问你一遍,罗老爷背后倚仗的狗官,是不是叫做丁谓?”
“说!是不是!”孙彬见状绕到许清徳背后发出一声低吼。
许清徳彻底崩溃了,脱口而出道:“是,是,大爷说是就是了。”
柳铭章见势对着孙彬挥出一个手刀,孙彬反应极其迅速,一把从身后击晕了许清徳。
又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折腾,孙彬总算把许清徳抬回了房中,还把一切恢复原样,确保他醒来时只认为这是一场梦。
弄完一切以后已经凌晨三四点。
再次翻墙出院子时,柳铭章一直在沉思,孙彬却奇怪问道:“大人是要借着这桩案子往宰相丁谓身上泼脏水吗?”
“怎么?你怀疑我在构陷当朝宰辅?”柳铭章听到孙彬的话突然顿住脚步问道。
“属下不敢。”孙彬连忙单膝跪下对柳铭章说道:
“宰相丁谓结党营私天下皆知,府里另一位判官狄棐大人正是被宰相丁谓陷害才被贬谪出京,很多人早就看不惯了。”
“那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柳铭章转过身来冷冷质问道。
孙彬沉默良久才开口道:
“柳大人对属下的知遇之恩,属下万死难报。只是属下觉得,若是朝中没有强援,仅凭这一桩案子很难动摇当朝宰相的根基。属下知道知府大人和丁谓早有宿怨,也知道他对大人您十分器重……或许……或许这是属下的私心,属下希望大人能明哲保身,不要太过着急。”
柳铭章听完松了一口气,将孙彬从地上扶起后说道:
“君子法天运,四时可前知。小人惟所遇,寒暑不可期。利害有常势,取舍无定姿。焉能使我心,皎皎远犹疑。这是韩愈所作《五言律诗》,读懂这首诗,你当不会再有适才那些疑问。”
看着孙彬似懂非懂,柳铭章不想多做解释。
在他看来,走这一步未必能起太大的效果,可他实在不确定王曾清除丁谓的势力究竟需要多长时间,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在明年,也就是公元1023年。
如果能以这个切入点为开端,那么按照吏部的办事效率,或许能在明年年初就将丁谓势力一次性连根拔起,那便有利于国家未来的发展。
再者说来,借着这个切入点,也可以在朝中铺垫出一些人脉,等到宋仁宗孝期过后复开科举,只要他能顺利考中进士,以22岁的年纪留在三省阁部,这就算是一个完美开局了。
只有建立在这样的开局下,才有机会进入枢密院,办那件寇准想办却没有办到的事。
“大人,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孙彬问道。
“接下来的几天你监视一下这个许清徳,看看他有没有生疑,其余的等知府大人开堂审理此案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