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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柳铭章顿觉可惜,若是能活捉那两个蛇头的话,等回到京师拿了口供发动一波舆论攻势,丁谓的罪名可实到不能再瓷实。
但是,这跟不能审刘徳妙又有几毛钱关系呢?
柳铭章眼珠子轱辘一转,很快眉头紧皱,瞳孔睁得老大:“难道你没给她把衣服穿上?”
听到柳铭章的质问,孙彬连连咳嗽几声,胡乱说道:“我,大人,我,我到马车上拿点金疮药。”
刀鞘相撞的声响和簌簌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此时柳铭章身边只留下一个和他到寺庙跑了一趟的捕快。
犹豫了半晌,他还是决定打开布袋先行审问一轮,好给这个女贼施加一点心理压力。
在打开布袋前,柳铭章还做了些准备,他让捕快将手中的拿包萤火虫挂在马车上,自己刚好可以接着亮光看清楚这个女贼的脸,而己方却始终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站姿能给刘徳妙营造出一种压力。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他让捕快解开了黑布袋子,一张精致美艳的俏脸顿时露了出来,只不过披头散发妆容惨淡,而且还被一团布死死堵住了嘴。
“诶诶诶!你是不是想被革职?”柳铭章瞥了一眼捕快的动作后说道:
“要是不想干了你可以把袋口拉到她脖子以下!”
“大人恕罪,属下冒失了。”捕快满脸歉意地说。
“行了别废话,赶紧把她弄醒。”柳铭章一脸不耐烦。
捕快在刘徳妙人中狠掐了一阵,女人发出一声娇嗔后悠悠转醒,可是看到眼前境况下意识张嘴大叫,却被捕快眼疾手快捏住了下颚,活下一只被人死死掐住脖颈的大白鹅。
“哼哼!明明是个不知羞耻的贼婆娘,跟我装什么裙底走光小姑娘?”柳铭章看穿了她大声叫唤的心思,冷冷说道:“刘羽士,丁相让本官来问问你,究竟需要几个男人才能让你羽化飞升?”
“丁相?什么丁相?我不认识什么丁相!”刘徳妙一听便道不好,但依然死鸭子最硬,拒不承认。
柳铭章一看这阵势,果真有几分贼婆气质,要是易地而处,真想装一袋冰给她塞进去,但仔细想想,眼下时间不多,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离间道:“你勾引丁相三公子苟且已经东窗事发,如今丁相只想保他儿子。虽然本官收了丁相不少银子,但本官不想脏了手,毁了自己的前程,你说本官应该怎么办呢?”
刘徳妙听到柳铭章的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大声哭喊,乞求能饶她一条性命,还承诺只要能活命,甘愿做母牛、做,做小母马……
听到刘徳妙连这亲昵的小昵称都被哭喊出来,见火候差不多了,柳铭章显得有些为难道:“羽士不是已经做上三公子的小母马了吗?现在是丁相要送羽士飞升,若是一朝回到天上,羽士可不要怪罪本官。”
“不!不要!大人饶命!我不是什么羽士,更不是什么真人,都是丁谓,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我可以帮大人揭发丁谓,助大人升官,求大人饶我一命……”
刘德妙的语气逐渐由哀怨凄婉变为癫狂,又从癫狂变成了哀怨凄婉,柳铭章见状给捕快比划了一个手刀,捕快心领神会,猛地一记重击落在了刘德妙的脖颈上,哭叫声戛然而止,山林中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