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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这么些人走官道目标太大了。别看东京城里治安还算好的,但城外却乱得很。若不隐蔽起来,只怕难成。”孙彬继续劝说着:“再说就算天不亮抵达,我们带着这么多人犯没有刑部批文也进不了城。
听得孙彬这么说,柳铭章这才想起他这次出来没有支会刑部跟大理寺。
顾忌到刑部尚书是丁谓,他害怕打草惊蛇,这才向胥偃要的开封府手令调人行动。
如今抓了一大票嫌犯,据说其中好几个的身上都背着人命大案,这一趟回去肯定要上报刑部跟皇城司协调,在拿到手令后,等到皇城司派来了增援的警力才能带人犯进城。
而此时孙彬的建议,让他陷入了一阵沉思。
按照他以前走徒步的时间,五公里大概需要40-50分钟。
就算这帮串成蚂蚱一样的嫌犯再怎么磨蹭,一个小时四五公里应该是没问题的,这样天不亮就可以走到开封的西门。
要是按照孙彬的建议,他们得绕东京城半圈,而东京的外城墙宽度,史书记载是五十里。
当然这还是贴着城墙走才是这个数,要是离得很远的话,绕行的距离恐怕还会更长一些,原本十公里的路可能要多走三十公里。
三十公里,该死的三十公里,这已经是马拉松的长度,柳铭章懊恼的想着。
“大人,总之我们不能走西门跟北门。”孙彬再次提醒道。
柳铭章眉头一皱,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你是不是有什么顾忌?不妨直言。”
“这个刘德妙和丁相三公子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如今道观被袭,加上我们救出的人质跟伤员都走的西门回去,若是丁相有所反应,他一定会派人严守西门跟北门……”
说到这里,孙彬突然顿了顿,犹豫了许久才道:“若他赶在刑部手令下来前,派出一位内应以犒劳慰问之名试图灭口,他送来的水粮我们吃是不吃?这还是属下能想到的……”
听到孙彬的阴谋论,柳铭章彻底愣住了。
要以丁谓的性格,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而是非常高。
毕竟这桩案子太大了。
而先前带回去的刘徳妙是主犯,虽然柳铭章给过她心理压力,但丁谓这么老奸巨猾的人,手上很可能拿捏着她的把柄。
要是那样,丁谓想让刘德妙闭嘴可太容易了。
而捕快们押送的这十多个道观护卫可不同。
这些人手上本身就有人命,此刻多半想着如何供认主犯求得减刑,一旦这些人被灭口,道观的事情就有可能不了了之。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我们走南右掖门。”柳铭章对孙彬道。
想了想后,他又吩咐捕快把这些个嫌犯的嘴堵了,免得他们突然高声示警召来不必要的麻烦。
经过孙彬这么一说,一下子给他搞得神经过敏,疑神疑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