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听了这话,笑容就更是灿烂。
当即伸出手压了压,笑道:“先生不必强提此事,哪怕你与他非是同族兄弟,只是普通友人,我也要款待。”
“为何呢?”程昱自问,立刻作答:“概因,我这官位的功绩,便是他所给,否则岂能有我今日。”
“遥记得,当初蝗灾之时,我亦是躬亲而行,率众平灾,在前如何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