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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的强盗？负责维护秩序的皇室？
他将那根光溜溜的烤羊腿，扔进篝火堆里。
“轰——!”
附着在骨头表面的油脂，使得窜动的火焰拔高几分，发出一声闷吼。
“娲，其实我们都生活在别人创造的世界里。”
“每个时代都有先行者，若是没有他们，整个人类文明将不复存在。”
娲忽地抬起脑袋，身子挺拔起来，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盯着他。
“那你会成为那个先行者吗？”
话音落下，四周只剩下木柴燃烧发出的兹拉声。
一旁的孟婆后背依靠着一块石头，身上是她亲手缝制的兽皮，眼神闭合着，身子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浮动。
半年前，是她在一个山谷的小溪边，为部落带回了神子。
她已经为部落付出了太多，她有些累了。
“会……一定会的！”
“根据我的记忆，文字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结绳记事。”
“汉代学者郑玄为《周易》作注解时说，事大，大结其绳，事小，小结其绳。”
“文字只是一种符号，用来传递一些信息。”
说着，他看向娲，问道：“脑机接口能够把汉语系统，下载下来吗？”
“芯片不够，就只能先让一部分人聪明起来了。”
娲点头道：“芯片倒是什么知识都能下载，但是这些人工胚胎的大脑，有可能不适用。”
“突然让他们接触到如此多的信息，他们的大脑中枢恐怕反应不过来。”
“总得试试看吧，一点点教他们，我没那个时间。”说完，任弈帆高呼一声，“任六！”
“在！帝皇！”野人堆里，正在跟手下吃肉打趣儿的任六，忙站起来迎了上去。
“有什么命令吗？”三米多高的任六，恭敬地单膝下跪道。
“你现在带人，把族人太阳穴上的芯片给我收集起来。”任弈帆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太阳穴。
“是！”
“等等！”任弈帆看向娲，问道：“这会对他们的大脑产生损伤吗？”
“那倒不会，就是不知道下载汉字系统后，他们的大脑能不能适用？”
“到时候再说，任六，先下去忙吧。”任弈帆道。
“是！”任六起身，叫来几十个小组长，传达命令后。
众人开始在聚堆的族人间走动。
在摘下他们太阳穴边上的芯片后，正在说话的族人，突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一些人急得从地上站起来，手舞足蹈，心情比抢了他们的肉还要难受。
任六看着族人的样子，眉头紧锁。
不过还是认真执行着帝皇的命令！
约莫到了后半夜，头顶的月光又变得皎洁了几分。
一群士兵站在任弈帆跟前，用植物编织成的萝筐里盛满了芯片。
“帝皇，事办好了。”任六埋着脑袋，表情纠结古怪。
犹豫再三后，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问道：“帝皇……您这是要收回神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