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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了。”
弟——“看来爱并不稳固。”
——“那你说咱妈到底爱咱，还是爱她的孩子！”
姐——“爱她的孩子。”
弟——“看吧！”
——“感情并不稳固，并且不能说明。”
弟——“你能解释，为什么咱妈爱咱吗？”
姐——“不能。”
弟——“因为咱是她的孩子！”
——“假设不是呢？”
——“假设抱错了呢？”
——“咱妈就可能不爱咱们了。”
弟——“情感并不能说明。”
——“那你怎么确定你爱ｘｘ？”
弟——“他是真实地吗？”
——“过去是真实地吗？”
姐——“真实地！”
弟——“我精神分裂了！我记不清别人了！我失忆了！”
我姐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停在半空。
她直直地看着我，目不转睛。
弟——“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已经不是张帅了。”
——“我是我！”
弟——“我以前回到宿舍，我忘记了我的同学，但我又知道他们是谁。”
弟——“这就是图像失忆。但文字没有失忆。”
弟——“你觉得人格能够独立吗？”
——“这就是人格。”
我指了指我的右脑。
——“张帅儿就是人格。”
弟——“也就是说身份！”
——“感情并不能解释！”
——“假如我不是你弟，你就不会关心我！”
——“那它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弟——“你在这儿对咱妈有爱吗？”
弟——“你不想她就没有爱。”
——“你得承认这个事实。”
——“你不可能时时刻刻说自己是谁生的，怎么怎么。”
——“你只能买东西的时候，变成谁。”
——“上班的时候变成谁。”
——“想她的时候变成谁。”
弟——“百变张瑶儿！”
弟——“你觉得上班的时候是你吗？”
我姐摇摇头！
——“那独处的时候想他是你吗？”
我姐点点头！
——“你觉得你上班的时候清醒吗?”
我姐摇摇头！
——“你觉得你想他的时候清醒吗？”
我姐点点头！
——“那么你做过梦吗？”
姐——“我不是%$|&¥¥！”
看来是我没听过的名词。
我失语了。
听不清听不懂。
我又问她一遍。
弟——“做过梦没？”
姐——“做过！”
弟——“梦里能记得起现实吗？”
姐——“不能！”
弟——“晓庄周蝴蝶梦！”
——“蝴蝶迷了庄周，还是庄周迷了蝴蝶。”
我问她：“上班时候明明更理性，为什么你觉得感觉是你呢？”
“我之前说意识在左，感觉在右。”
“那么是不是你变成感觉了？那你为什么又有理性呢？”
“这就是催眠，你的意识其实是潜意识在运作。”
“被迫应答！”
弟——“没了感觉，人能活下去吗？”
姐——“能！”
弟——“假设纯意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