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府,堂中气氛阴沉。
杨钊偷眼瞥向屏风后那许久未动的人影,终于沉不住气,问道:“右相,这首诗很普……”
“裴冕。”李林甫淡淡道:“你如何看待此诗?”
“此诗有隐喻。”
裴冕开口,语气笃定。
杨钊不由暗道自己琢磨了那诗许多遍,竟没能听出有何隐喻?
“此诗前两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