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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脑子里面全都是问号。
蠢皇帝?人人都说朕是中兴之主,一个山野村夫,凭什么说朕蠢啊!
还有,这魏忠贤,怎么就杀不得?
魏忠贤杀不得,那谁杀得?满朝文武吗?
“魏忠贤为何杀不得?他自称九千岁,排除异己,专断国政,臣民只知有魏忠贤而不知有皇帝,此等狂悖逆上之徒,早就该杀了!”朱由检大声争辩。
朱仙之暗自摇头,又是一个被儒家忽悠瘸的可怜孩子。
要是其他人,他懒得管,但是这人是他弟弟,他就不得不把他掰回来了。
“弟弟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这魏忠贤一死,东林一家独大,谁可制衡?”
朱由检诧异的看了朱仙之一眼。
他不过是个山野村夫,如何对朝堂的事情知晓的如此详尽?连东林党都知道?
“没了阉党,就没有党争,东林党便不再是党,到时候人心向上,何愁国家不能蒸蒸日上?”朱由检再争辩道。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的,文官的整体素质,比宦官高上不少,让他们掌权,说不定能有些正面的作用,生出一批愿意做实事的官员。
朱仙之看着自个儿的弟弟,觉得他格外可怜。
学了这么多年什么狗屁大道,就学了这些浅薄东西?
“弟弟啊,这世上哪有纯粹的阉党?又哪有纯粹的东林党?阉党强时,政敌便会被打成东林党;东林党强时,政敌就会被打成阉党。”
“就算你说中了,崇祯把阉党全杀了,文官内部又真的是铁板一块?他们就不会互相掣肘?要是真铁板一块,崇祯小儿可能都没法睡觉了,铁板一块的文官?那权利得多大?”
朱仙之一番话,让朱由检顿时愣在原地。
他想要找言语来反驳,但是却发现,没法反驳?
想了半天,他突然觉得,这便宜大哥的话,好像很有些道理?
这隐藏在天子脚下的一个普通农夫,是能够看清朝堂局势的奇人?
“那以大哥之见,这魏忠贤,不能杀?”朱由检的语气之中,竟然还出现了一些问询,不像一开始那样咄咄逼人了。
朱仙之连连颔首,这弟弟还算听劝,那还有得救。
不能继续让他被阉割之后的儒家思想荼毒了,现在的大明文官,干啥啥不行,搞钱第一名,谁要是想做实事,谁就是文官的敌人。
大家都在贪,你做事?你是瞧不起谁?
大家都在党争,借着京察排除异己,你想独善其身?一看你就是阉党!
这种状况下,弟弟这种思想,要不得!
“也不是不能杀,就是杀的时候,得有个替代,魏忠贤是崇祯的爪牙,杀了魏忠贤,崇祯就等于老虎没有了利爪和尖牙,这时候要是找不到新的爪牙,他就是废虎一条了。”
朱由检又有些恼怒了,娘的,朕堂堂皇帝,没了魏忠贤,就成废虎一条了?
朕还有大军,谁人敢对朕不敬?
“陛下握着兵权,难道还怕了朝中大臣?”朱由检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