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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言倒完水,强行遏制住手的颤抖,随后若无其事地把水杯送到周铭手里。“谢谢。”
“去洗个澡吧,这样可没法接着睡。”
王思言很想说,要不咱们别干了,那种事,哪怕你不做也不是你的错,我们完全可以隐居,或者选另一条更好走的道路,虽然另一个选择,只是暂时让这个世界迎来了和平,但对全人类而言,也是好的。
暂时扼制疾病带来的痛苦,并不是错的,虽然相比将病人彻底治好,它的确要差上一些,但这并不代表那就是错的。
你没理由,也没义务承担如此沉重的道德枷锁,能做这种事的人,必然是冷酷无情,共情力低下的偏执狂。
——王思言很想这样说,但她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因为一旦她说出这种话,周铭身边最后一个完全值得信赖,可以无条件依靠的人也不见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被他所欺骗的人,就只剩下一个知晓真相,却对撒谎者的行为不置可否的女人。
若是自己没能说服他,那他从今往后,就是彻底孤身一人了。
所以,其实她也没得选。
“没事的啦!我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如果一个人得了癌症,是会选择吗啡,还是忍受更大的痛苦,动手术将癌症一次性治好呢?如果这个手术极度痛苦,但治愈率是100%,你觉得病人会怎么选?”
周铭喝着水,沉默不语。
王思言接着道:“只是惯例而已,在历史中这只是惯例!黄帝和蚩尤、纣王和姜子牙、还有阿道夫和其他联盟,这种事不是只有你做啊,已经有很多人做过了,并且后来的人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