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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他这么一提醒,我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总觉得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就是我们小时候老去玩捉鬼游戏的无人老楼么。这楼从我初来乍到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似乎也是年代久远,不过我没去了解过这栋楼的历史,那儿在我的记忆里一直非常荒废。
窑子小时候胆小,老是被我随口编的鬼故事吓个半死,所以他对这里记忆犹新也不奇怪。可是这样一来,我反而更加迷惑了,总觉得巧合一个接着一个,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凌遥到是脸上兴奋难掩,仿佛是想到可以一雪前耻,颇有兴趣的对我说:“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是老天爷的旨意了,咱们不如就重温一下儿时记忆,再闯一次古楼去呗!”
我想了想,去一去也不会怎么样。正好最近学校放长假,我点头表示同意。富有冒险精神的窑子立马眼睛一亮,撸起袖子,“反正也没事干,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我去收拾东西!”
“臭小子,谁说的没事干!先把屋子收好再说。”我心道这小子根本没把我话放心上,完全是来度假来了。他一听好像终于想起了这回事似的,二话不说就挤进垃圾堆里开始鼓捣。
有了精神寄托的凌遥干活如同打了鸡血,比平时快了不知多少倍,再加上这货力气大,不一会就收拾完毕了。再联想到之前上学时和我一起做值日他半个小时没扫好一块地,可见他平时真是个混日子偷懒的好手。
草草吃了顿饭,我们拿着手电筒和一些必要物品,背上背包就赶往古楼。因为那片地方太破旧,导航上都没有定位,我们只能凭着记忆一路向前走。好在这片地方也不算大,从郊区往外,走过一片小树林,就能看见许多蜿蜒盘旋的树干。现在正是树叶繁茂的时节,从缝隙中依稀可以看见古楼若隐若现的踪影。
小时候我们可以直接从树干缝隙钻进去,可惜现在两个人都长高了很多,想过去只能靠蛮力了。我掏出匕首开始砍树干,匕首极其锋利,不需太用力就被我砍出足以容纳两个成年人通过的大洞。
“段子你这菜刀这么好使啊!”窑子在一旁啧啧称奇。
我懒得理他,径直走了进去。古楼和幼时的记忆对照似乎没有什么改变,我车轻路熟的找到了大门,正想招呼窑子过来,却发现他早就已经跑了进去。我一时无言,也跟了进去。古楼总共有三楼,我们小时候只在一到二楼间玩耍。原因是从二楼到三楼的楼梯异常陡峭,我懒得爬,就吓唬窑子三楼闹鬼,结果他还真的一直都没敢上去。
我们搜查了几圈,一到二楼还是和儿时记忆中一样普通,说不定还真是三楼暗藏玄机。我瞟了一眼凌遥,他的脸上并没有当年的恐惧和迷茫。感受到我的视线,他偏过头一笑,“怎么,怕啦?也不想想当年是谁把我唬的晚上不敢睡觉,偏偏要跑来和你钻一个被窝的。”
这里有件事值得一提。据家人所说,我们家族有一种特殊的体质叫纯阳体。不过我爷爷和我爹都不是,不知为何我却遗传到了。这体质说简单点就是除了生病的时候身体会发凉,其他时候无论一年四季都是滚烫的。我被凌遥称为“行走的火炉”,冬天他怕冷就会跑来跟我挤一床。
我撇开眼神,摆了摆手示意他哪凉快哪待着去。凌遥却仍然嬉皮笑脸打趣着:“还记得当时你把我踹下床的时候啊,啧啧,那力度,我到现在还记着呢。”
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睡得像死猪一样,半夜直接把脚伸我腿上,我半梦半醒还以为是蛇爬身上来了,反倒是某人怎么拍都拍不醒,一脚把他送下床了都还在打呼噜呢。”
言归正传,幼时看来无比陡峭的楼梯,如今看来也很平常。我们顺着楼梯走上了三楼,这里的环境和底下两楼截然不同,出乎意料的阴冷,衣着单薄的两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明明是白天,这层楼却像蒙了一层黑布,光亮很少照进来。房顶时不时有破布和灰尘散落,我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层楼总给我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我们拿出先前准备好的手电开始四处扫射。“这是荒了几年了啊,你说它是战国时期的我都信。”凌遥边说边用手扇着面前因为翻找而激起的灰尘,十分嫌弃的说;“段子,你说这房子会不会突然就倒了,把我俩都压这儿?”
“你再给我乌鸦嘴我就要掌嘴了啊。”我仔细观察周围的墙壁。这栋古楼规模不算小,我们只好二人分工。只看见整面墙壁上一片片苍老的斑驳,映着晃动的树影,像一张陈旧的胶片。我慢慢摸索着墙面,一些墙皮在触摸下随指尖滑落,搭落在指间,瞬间断成两节。
“唷!段子,来来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凌遥在不远处兴奋的大叫起来。我循声望去,他指着一个被破布层层遮盖的地方激动的喊着。“刚才我一走到这里就发现了,这就是那张合照的背景。我说两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选这儿吧,就上手摸。嚯,果不其然啊,秘密就藏在这儿呢!”
凌遥看着走过来的我,一把扯下了破布,把那堆破旧的风化得差不多的布丢到一旁。我被激起的灰呛得不行,用手扇了扇。再定睛一看,那背后竟然露出了一个类似通往地下室的黑木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