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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欲将我的问题呼之而出,他再次出去了,我有点纳闷。在从早点店回来之前,给我们开车的司机都是他。但是回来的时候就被替换成了真正的阿吉。我之前没太在意,也就没去追究这不合理的地方。这么一想,这破绽也太大了,唐老三那一行人不至于没发现啊?况且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变成名侦探了。生活处处都是迷题,我叹了口气,这叫摊上个什么事。
他回来时手里不知道攥着什么,朝我这边走了两步,结果是一伸手把我杯子拿走了。我几乎要吐血,心说哥,我就这一个杯子,你拿走了我喝什么?
他没理会我哀怨的表情,将手里那把原来是叶子的东西塞进杯子,放在火上烤。过了一小会,我就闻到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我呕了一声,问:“这是在炼大粪?”
他看了我一眼,我意识到这又不是凌遥,和我没有共同幽默感,就叹了口气,指着杯子说:“这杯子就这么壮烈牺牲了,你总得告诉它主人它的死因吧,我还打算用它喝水呢。”
他还是没理我。我被臭的苦不堪言,小江这时也悠悠转醒,他一睁眼,虽然没说话,但我知道他肯定也被这味道震撼到了。他看着眼前的两人,沉默了一会,问:“...谁拉了?”
我摆手跟他解释了一下刚才的事情,他又叹气。跟“阿吉”道了一声谢,就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了一支录音笔,鼓捣了一下后招呼我过去。我俩试图从录音里获取信息,目前可以知道的是他们在逃跑路上似乎是又又又闯进雪猴子捕猎区域了,我们听见那大段国粹后不由直呼大快人心。
我又扭头回去看阿吉,就看见他的无情铁手直接把那烤的通红的铁杯子拿了下来,放在地上凉了一会,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我说:“脱衣服。”
我大吃一惊,连连往后退了两步,磕磕巴巴的问:“为什么?”
小江也被此等言论惊到了,看了我俩一会,就从自己包里翻出本子写自己的东西去了。我不由得怀疑我在小江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只好在心里骂娘。
“上药。”他勉为其难的解释了一句,如果之前是懒得说话,他现在估计是真的无语了。就从我旁边走了过去说:“我守着。”
他应该是怕雪猴子被引过来,让我敷药。还好这是外敷,要是内服的话,我能跟凌遥说我真的吃过屎。我把衣服一脱,自己都能闻见那股铺天盖地的血腥味,不知道又流了多少血出来。
我把那坨东西用匕首戳了几下,然后抹在后背上。忍痛昏天黑地的抹了一通,确认应该涂抹均匀,就把那条血淋淋的衣服带子丢进火里烧,从背包里翻出绷带给自己后背结结实实的绑起来。
我都能闻到自己背上一股屎味,好在他找的这也真是奇药,痛感消退了不少。我赶紧爬出洞想给自己通通风。刚出来就看见他很谨慎的伏在洞口旁边,我不明所以,也学他的姿势趴在一边,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我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雪地里,一群白色在慢慢移动。